一張凳子搬到了舞天仇的身後。
可是舞天仇坐下來之後,並沒有說一句話,忘月天見舞天仇沒有開口,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反正剛才已經試過這老人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應該就是可以幫舞天仇治好內傷的華佗傳人。
許瑞不知道舞天仇想要做什麼,找到了自己所要找之人居然連一句話都不說,一坐就是一個多小時。好在,這裡的天氣比起都市要好的多,不然,不開個空調之類的東西誰坐的住呀。
半天下來,太陽慢慢落山,天也漸漸暗下,一輪夕陽在山頂之上配合著那輪紅日跑往西方的天空。
那老人這時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站起身來看著舞天仇三人,可他連一個字也沒有說,根本就沒將舞天仇放在眼裡,或者說他除了自己之外,這裡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個人。
舞天仇亦沒有說話,站起身來之後在這間診所中觀看了一下,見沒什麼不同之處後,對忘月天說道:“看來我們要找的人不在這裡,或者說早已經死光了。可憐的神醫華佗,一身本事居然沒有傳於後人。海!”
說完,舞天仇帶頭要閃人,可才一隻腳走出門口,就聽那老人說道:“小夥子,你剛才說什麼?”
舞天仇停下腳步,轉身說道:“我沒說什麼呀!”
“如果老夫沒聽錯的話,你剛才應該是說,神醫華佗之後已經全部死光了?”
“難道不是嗎?”
老人看著舞天仇那雙陰森森般的眼睛,問道:“誰派你來的?”
舞天仇哈哈一笑,道:“在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命令我,更加沒有人敢派我來。”
“那你找華佗之後做什麼?”老人走近舞天仇幾步,又再看了看剛才一股氣勢向自己壓過來的忘月天。
“找華佗的傳人除了治病之外就是想他做我的手下。”
“哈哈……”老人一陣大笑,道:“你們可以走了。”
舞天仇卻一反剛才之態,道:“我現在又不想走了。”
“為什麼?”
“因為我現在想殺人。”
“殺誰?”
“所有人,這裡的所有人,九個藏族的所有人,上到百歲的老傢伙,下到剛出生的嬰兒,一個也不會放過奇書網…整理。”頓了頓,舞天仇對忘月天說道:“天天,動手,在天亮之前將這裡的所有人殺光。”
忘月天笑道:“天仇哥哥,我殺人不需要這麼久,一個小時足以。”
一聽忘月天對舞天仇的稱呼,老人立刻走到了舞天仇的身前,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少年後,道:“她叫你天仇哥哥?如果老夫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失蹤了兩年半的東方修真界總盟主,舞天仇吧?”
“好說,我正是舞天仇!”
老人走到了門外,抬頭望向已經出現了繁星的夜空,又是一陣大笑,轉身面對舞天仇說道:“好,很好,不愧為冥神府少主,血修羅。有膽子在我這裡明說要殺光所有人的在三界之中也惟有血修羅一鬼而已。”
舞天仇不想廢話,道:“說,你想要所有人死還是你一個人死?”
老人的臉一拉,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舞盟主可以動手了。”
“你真的想死?”忘月天上前問道。
“我沒本事幫舞盟主將當年所積累下來的傷治好,所以,我該死。”
忘月天又再問道:“那你是不是我們東方修真界之人?”頓了一下,忘月天補充道:“這樣說吧,從三國時期開始,神醫華佗就是一個修真者?”
老人點了點頭,道:“你應該就是這兩年來被修真界,妖魔道,西方魔幻界公認為的‘女殺神’忘月天吧?”
忘月天點了點頭,可卻沒有說話。
老人今天像是要將一輩子的話全部說完似的,道:“難怪有這麼強悍的氣勢。不過就算你們今天殺了我也沒用,因為我並不是神醫華佗的嫡系傳人。”
“什麼?那誰才是?”舞天仇問道。
老人笑道:“我的確姓華,不過我卻只是在這裡打雜的,神醫華佗的真正傳人是我孫女。”
舞天仇不明道:“既然你們都姓華,那為什麼做爺爺的打雜,做孫女的才是真正的神醫傳人?”
老人解釋道:“那是因為我們華氏是隔代相傳,每隔兩代才傳我們先祖神醫華佗的所有醫術。”
這樣一說舞天仇就明白了,問道:“那就請你孫女出來吧!”
老人的雙眼含淚,道:“舞盟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