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時的事情,嚴忠榮都還是有些害怕:“那時候中央軍區的都抓了二十多個,上將也有兩人”,嚴忠榮說到這事,齊璐和江於開始有些明白了,安宇軒做的事情比他們做的真的大多了。
嚴忠榮沒有再對那件事情說什麼,不過他這時也陷入了深思中:“那些年,深受你父親的影響的人很多,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嚴忠榮這時眼裡有一些不甘心的感覺。
這種不甘心在嚴忠榮的眼裡,只是閃爍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消失不見了:“當年我只是有識人不明之舉,可是因為你的父親,我的仕途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這時,讓齊璐覺得奇怪,在嚴忠榮的眼裡,並沒有看到她所相像的那種憎恨,“雖然是這樣,我也沒有辦法恨安局,因為他是一個太了起的人物了”,嚴忠榮說到這,似乎在想,他應該這樣說。
“我想,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都不為過”,齊璐很是不明白嚴忠榮,自己公公安宇軒影響了嚴忠榮的前程,他應該恨安宇軒才對,可是在他的神情裡,只看到一個敬佩之色。
能讓自己應該怨恨之人都敬佩,這讓齊璐都不知道自己公公是怎樣的一個人。“如果就這樣下去,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所以我才希望有人幫我”,嚴忠榮說到這,神情有些堅決。
齊璐卻知道,他把這份堅定之心用錯地方了,如果他走正常的途徑,或許他真的成功了,只是……,齊璐現在說嚴忠榮的結局還為時過早,不過她卻知道,嚴忠榮不會成功的。
並不是因為她跟江宇有多了不起,而是因為這個世上還是她的公公安宇軒存在,或許正如嚴忠榮所說,自己公公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用‘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都不為過。
這時江宇卻說話了:“這二十多年,你做了些什麼?”,這時嚴忠榮仰天大笑,好一陣子才停了下來:“雖然安局讓我受到一定的處罰,我卻沒有怪他,因為我看到了,我自己的不足,以及自己跟安局之間的差距”。
“不過我現在做到了”,嚴忠榮這時眼神裡有些狂妄,齊璐不明白嚴忠榮想說什麼,至少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嚴忠榮把他們帶到這裡來想讓他們做什麼。
只是她和江宇都沒有問,嚴忠榮繼續說道:“汪策是一個m國人,當年也是被安局逼得無路可走,這才被我利用,也就是因為如此,我才能做到現在的地步”。
雖然嚴忠榮並沒有說他們現在做到什麼樣的地步了,不過齊璐卻明白,嚴忠榮跟她公公安宇軒相比,卻是差得太多了,只是齊璐還是沒有說話,這時江宇對齊璐使了一個眼色。
江宇的意思很明顯,不管如何,他們得阻止嚴忠榮繼續下去,不然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而且齊璐看到江宇示意她退後一些,齊璐明白了,江宇準備直接對嚴忠榮動手。
江宇讓她退後,只是想保護而已,不過既然齊璐知道了江宇的意思,她也明白自己應該怎樣做了,想到這齊璐冷冷地對嚴忠榮說道:“你成功了?你做到了?你能明白,你都做了什麼嗎?”。
嚴忠榮沒有想到,齊璐會這樣對他說,他愣了一下,然後看著齊璐:“你是什麼意思?”,齊璐站正了身子,這時齊璐身上的正義之氣浩然於表:“你根本不配跟我公公相比”。
嚴忠榮沒有想到齊璐會這樣說,他不解地看著齊璐:“我不配跟他比?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榮耀嗎?”,嚴忠榮這時有些惱怒了,他努力了二十多年,竟然齊璐這樣一個小女孩說自己沒有辦法跟安宇軒想比。
“以我現在的成就,有算敢跟我比?”,齊璐和江宇都沒有想到嚴忠榮所說的成就是什麼,可是越這樣,他們越不能就這樣放過嚴忠榮,江宇這時也害怕嚴忠榮惱羞成怒成對齊璐不利。
於是他站起身來來到齊璐的身邊,兩人站在一起,“不是能不能比,而是你配跟我公公比”,齊璐再次對嚴忠榮說‘不配’,他眼裡更有一種迷惑。
“因為你不配做一個軍人”,齊璐的話讓嚴忠榮更加狂怒:“我不配做一個軍人?可是現在國內軍區有幾個人可以騎在我頭上?”,齊璐輕笑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能,是有人不想”。
齊璐的意思,讓嚴忠榮非常明白,安宇軒不是能做到,而是不想這樣做,如果安宇軒想這樣做,那有誰能阻止。這個意思,如果是二十多年前,嚴忠榮他非常相信。
可是現在……?嚴忠榮說什麼都不相信,這二十多年了都沒有了安宇軒的訊息,如果不是最近現了江宇,他們都差不多忘記了,軍界裡還有安宇軒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