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中,與這中年男的親切之意隨著彼此的交談,越來越強烈起來。
“哦?是誰,白某親自讓他放棄。”中年男話語平靜,但卻透出一股驚人的張揚。
“…天邪。”突然被兩個人都要收為弟,這種事情蘇銘尚是首次遇到。
在他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那中年男神色忽然古怪起來,似無奈,似哭笑不得,似憤憤,最終化作了一聲冷哼。
“認他做師傅,你若有後悔的一天,還可來找我。”
一旁的陳浴丙,也在聽到這個名字後,神色再次一變,詫異的看向蘇銘,正開口似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是沒有說話,只不過身卻是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隱隱與蘇銘拉開了一些距離。
蘇銘內心漸漸有了一絲不妙,無論是這中年男的話語,還是陳浴丙的下意識舉動,似乎都表達了一個不算太好的含意…
“不說這個了,你們三人告訴我,站在這裡,你們看到了什麼!”中年男話語依舊冷漠,他沒有看向蘇銘,而是望著壁障外的蒼茫天地。
蘇銘沉默,看著前方的大地,耳邊依稀再次傳來那一聲聲嘶吼,整個壁障外的天地間,籠罩了一股荒涼與血腥,看似寂靜,但卻給了蘇銘一種壓抑之感,這種壓抑,來自那寂靜,來自這片蒼涼的大地上,黑色的泥土以及他腳下所踏的這各無盡壁障。
“仇恨,我看到了仇恨。”陳浴丙第一個開口,他目光閃動,望著那片大地。
“巫人對我們的仇恨,以及我們對他們的仇恨。”陳浴丙話語堅定,似對於這個答案,很有自信。
“說的不錯,是天寒宗老傢伙們灌輸的思想,可是,狗屁不通!”中年男冷言說道。
陳浴丙苦笑,低頭稱是,他這個答案,的確是天寒宗內絕大部分人對於壁障外的天地,共同的認識。
“你呢,女娃,說說你看到了什麼。”中年男沒有看向寒菲,而是一直望著那片蒼涼的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