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看到,這建築,是一個劍形的,此物如斜著刺入在了大地上,露出的那部分足有數百丈之高。
通體一片漆黑,不知以何物製成,上面密密麻麻有諸多如鱗片之物,說它是劍,它像劍,說它是船,它也與船有幾分相似。
在這劍船之物的四周,其中三個方向,存在了三個高聳的塔形祭壇,這祭壇顏色白黑紅,分別不同。
與此劍船上給人的滄桑感不司,這三個塔形祭壇,明顯是後修建出來。
此刻,白色祭壇上空無一人,那黑色祭壇也是如此,唯有紅色祭壇,如今紅光滔天,那強烈的光芒可以穿透霧氣,籠罩四周,使人距離很遠,目光看來也會被染成紅色。
在那紅色的祭壇四周,漂浮著數十道身影,其中一人,正是顏鸞,她穿著紅色的衣衫,青絲飄動,雙目炯炯,望著劍船。
在她身後,寒菲子安靜的伴隨,被面紗遮蓋的容顏,外人看不到變化,只能看到她的雙眼,在閃閃發亮。
四周一片寂靜,但也有悶悶的轟鳴從遙遠的地方傳來,若循著聲音去尋找,可以在距離這裡頗遠的兩個地方,看到正在交戰的安東、普羌與顏池族人。
“安東與普羌,無法瞞過他們太久,如今他們也應已經察覺了此地的變化……”我們的時間,不多……“寒菲子輕聲開口。
“儘管家滄子與普羌族的強者在此地已被部落裡上一代族長與蠻公相互牽制……但她畢竟是天寒宗之人,不能殺,不可殺。”寒菲子雙眸在身前的顏鸞身上掃過。
“我自有分寸,不會耽誤你進入天寒宗的事情。“顏鸞輕笑,回頭看了寒菲子一眼。
“我倒是很好奇,那位安東部的新客家,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你,讓你以最後一個要求,讓我放棄對他的興趣。”顏鸞儘管笑容嬌豔欲滴,但雙眸內蘊含的冷,卻是唯有了解她的人,才能看到。
“你不缺一個入幕之賓,但我缺一個同伴。”寒菲子平靜開口,聲音儘管動聽,可還是有冰雪之感。
“同伴?莫非你是想……”顏鸞掩口一笑,沒有繼續說完,而是大有深意的看了寒菲子一眼。
“時間到了,你快些開啟這禁制吧,破了奴族之印,也好讓我安心離開。”寒菲子閉上眼,輕聲說道。
顏鸞微笑,轉頭看向那劍船,雙目內露出了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