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無法在揮舞出去。
他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其面sè已經極為蒼白,身子搖搖yù墜,但雙目內的執著,還有骨子裡透出的堅韌,讓子牟遲疑了。
儘管立場不同,但子車對眼前這個白素,卻是有了敬佩,三天的時間,超過了五十次的上山,超過了五十次的被驅趕,可她竟依舊堅持。
越是被驅趕,其目中的執著就越是濃郁,子車毫不懷疑,自己就算是此刻出手將其驅趕,或許她今天沒有了力氣再來,可明天,她即便是帶著傷勢,也會到來。
長期下去,這女子,即便是有再好的身體,也會承受不住,況且其修為,才剛剛開塵而已,甚至看其樣子,這女子就連開塵的蠻紋都還沒有來得及去畫下。
“何必呢……”子牟望著白素,苦笑開口。
“你可以將我再次驅趕下去,但我,還會堅持!”白素聲音很虛弱,話語間,她轉頭看了一眼第一峰的方向。
“你去的次數越多,他的心就越會不靜,你受的傷勢越重,他的心也就越是會痛……他做不到無情,做不到淡忘,這一點我很確定!
可是,白素,我不願你如此,因為我的心,更痛“……司馬信的柔聲話語,在白素的心中回dàng著。
白素的目中,堅韌與執著,更多了。
子車長嘆一聲,右手驀然抬起,他身為蘇銘的守山之人,蘇銘的話語,他必須要遵從,他,不敢不遵從。
面對這倔強的女子,子車正要將其再次揮趕下山之時,蘇銘的洞府內,傳來了一句平靜的話語。
“你多次上山,要做什麼事情,說來聽聽。”
在蘇銘這句話傳出後,子車內心鬆了口氣,他有些可憐眼前這個女子,他儘管知曉的不多,但也能想到,這女子的到來,必定與司馬信有關。
“我要學作畫。”白素望著蘇銘所在的洞府,堅定的開口。
“你若不親自傳授於我,我依舊還是會天天來此,要麼我死去,要麼便直至你同意的一天!”白素的聲音儘管虛弱,可其內透出的執著,卻是讓人不會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