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眯起雙眼。目中閃過一絲奇異;這申東所說與事實幾近相似;能從一些蛛絲馬跡看出這些事情。可見此人心機。
實際上的確如申東所說;蘇銘對於那什麼皓陽石並非頗為在意;此物是什麼他都不太知曉。自然不會為了此物;去展開太多的殺戮;且也不可能去將這裡的所有人都殺死;獨自獲得皓陽石。
此事與其利益不符;故而方才那藏龍宗顧姓老者在元嬰出竅危機時;蘇銘傳出了神識的波動;向著那顧姓老者傳達了一個含義。
他不要皓陽石;要的是這藏龍宗的諸多藏寶以及對方儲物袋內帶走之物;只要把這些給他。他可以幫助對方拖延一些時間。
這是一筆交易;在那危機關頭;那顧姓老者容不得去思考得失;他必須要同意;所以才有了方才的一幕。
蘇銘微微一笑;這申東既看出了端倪;蘇銘也沒有必要去過多掩飾。此刻微笑間;他張開了口。
“三招為限;可以!”
申東雙目精光一閃;他等的就是對方這句話;否則的話也不用話語那麼多。最終才說出此言;對方的強大。讓他極為忌憚;這樣的強者;他沒有把握可以戰勝;可若是對方執意干擾;那麼此番的任務;他很難去完成。
畢竟隨著時間的流逝;那顧元海逃遁會越來越遠;雖說他們邪靈宗封死了這附近所有的傳送陣;可若是時間被延誤;對方逃出了這片封鎖的範圍;則尋找起來;將會極為艱難;且容易出現意外。
“你們去追顧元海!”申東開口間;身子向著蘇銘一步邁去;其右手抬起時;立刻一把紅色的鞭子驀然間出現;在其一甩之下;立刻有雷霆轟轟之聲從這鞭子上回盪開來;更有大量的雷球浮現;發出滋滋之聲的同時;相互融合;直奔蘇銘而去。
包括寶秋在內的七人;此刻相互看了眼;立刻化作長虹直奔天空;寶秋本不想離去;但此刻不便留下;也就隨著眾人離開了這裡。
她的心難以平靜;蘇銘那三步三槍殺一人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了她的腦海裡;久久無法消散。
對於他們的離去;蘇銘沒有阻攔;他望著申東;目中漸漸露出了戰意;他右手抬起間狠狠一握葬邪槍;立刻此槍嗡的一聲;化作了大量的黑氣;被蘇銘抓住時;向著那天空來臨的雷球;還有那申東手中的鞭子;一槍拋去。
轟的一聲;這葬邪槍成為了一縷黑煙;瞬間臨近那些雷球;在轟轟之聲迴盪中;此槍穿透了虛無;出現在了申東的身前。
申東雙目一閃;似有所明悟般;鬆開了手中的鞭子;立刻那葬邪槍卷著長鞭;瞬間衝出了數百丈;轟鳴下;刺入到了大地上。
“法寶你比不過我;我們戰一下神通!”蘇銘平淡的開口。
此戰;他不會再用葬邪槍;如申東這樣的強者;他遇到的機會不多;此刻遇到;他要去見證一下;自己在不用外力下;如今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不用法寶……只比神通;好!”申東儘管大多數時候都是陰沉;但他能成為一宗的太上長老;自然有其魄力與人格魅力;此刻聽到蘇銘的話語;他點了點頭。
點頭之時;申東右手掐訣;連續變化了數次後;在身前一甩;立刻在他的前方憑空的出現了一抹紫紅之芒;這光芒閃動間;赫然化作了一隻飛鳥;這飛鳥通體紫黑;雙目露出兇殘的同時;在它的背部;有一個高高的鼓包正在蠕動;一個黑色的小人;赫然從這鼓包內鑽出;仰天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吼。
它的身體;與那飛鳥似連線在了一起。
這飛鳥的樣子;如一隻杜鵑;但卻猙獰凶煞;幾乎就是它出現的同時;其旁再次有飛鳥幻化;那是一隻赤色的鷹;此鷹雙目一片血紅;露出瘋狂;它的背上也同樣有鼓包蠕動;出現了有一個黑色小人。
鷹鳥之後;則是大雕;大雕之後;則是翅鵬;每一尊個頭都要略大一些;一共四隻飛禽;在申東前方嘶吼。
“這是沈某的四禽動之術;此術在仙族;斬殺過問鼎同階四人;用他們的靈魂與元神煉化出來……”申東平靜的開口;並未馬上出手;而是看向蘇銘。
蘇銘看著那四尊飛禽;他清晰地感受到在這飛禽上;有一股深深的怨氣瀰漫;這怨氣彷彿一直被壓抑;不得發洩;經久越深之後;使得此刻它們一出現;立刻讓這天地都隱隱模糊;彷彿有無數存在於此地的怨氣;也被感染;正從四面八方不斷地凝聚而來。
“好強的怨氣……”蘇銘看了那四尊飛禽一眼;對於申東將這神通之名以及如何創造出來之事告知;不管其真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