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太多,彷彿這山峰的不少氣息,都被刻意的捲入到這裡。
如此一來,才使得此地的感覺,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
這聲音在傳入蘇銘耳中的一瞬,化作了一股說不出的溫暖,瀰漫在了蘇銘的全身內外,讓他神色一下子迷茫起來。
如失去了魂,他茫然的向前走去,推開了那二層閣樓的門,走了進去,在他的面前,有一個雕像。
這雕像不大,是一個女子坐在黑色的蓮huā臺上,這女子有著一頭長髮,相貌很美,閉著目,一股聖潔的氣息撲面,使得這山峰內的怨氣似都完全散去,不敢來到這裡。
但那天地之力,卻是以這雕像為中心,如此雕像是一個漩渦,引動天地之力不斷地來臨,在這裡徘徊旋轉著。
蘇銘怔怔的看著那雕像,神色茫然,雙目一片空洞。
“坐下。”那柔和的女子聲音,再次傳來,蘇銘如木偶般,緩緩地坐下,愣愣的樣子,與他看起來的年紀融合在一起,使得任何人看到,都會失去了提防的心。
“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那柔和的聲音在蘇銘的耳邊迴盪,這聲音讓他感覺無比的親切,如夢中的呢喃,他彷彿失去了一切抵抗,隨著那聲音,喃喃的開口。
也不知道去了多久,在蘇銘這迷茫的回答中,他的身後多出了一個身影,那是一個老嫗,這老嫗臉上滿是皺紋,看起來醜陋不堪,但那柔和的聲音,卻正是從其口中傳出。
她看著蘇銘,目中的冷漠與其柔和的聲音比較,極為鮮明,如兩個不同的人。
“你在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忘記的事情沒有說。”她柔和的開口,右手抬起,拔下了一根蒼白的頭髮,將這髮絲放在了蘇銘的頭頂,任由其飄落後,落在了蘇銘的天靈,漸漸融入進去,消失不見。
蘇銘喃喃的低語,回答這一切對方問出的問題,彷彿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至耳邊那讓他親切的柔和聲音告訴他,他可以離去之時,他才迷茫的站起身,向著閣樓外走去。
直至他走出了很遠,回到了他的院子屋舍後,蘇銘的雙目迷茫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冰冷。
“**之術……。”蘇銘雙目一閃,右手抬起在頭頂一按,立刻在他的頭頂處,有一根白色的髮絲落下,被他拿在了手中。
盯著此髮絲,蘇銘嘴角忽然露出了微笑。
“這老嫗居住的地方不錯,……力的濃郁程度,竟超過了這裡數倍之多……恐怕這邪靈宗的山峰裡,天地靈氣能超過那裡的地方,絕對不多!
倒是一個適合養傷,適合我衝擊蠻魂的最佳之處!”蘇銘目光閃動,盯著手中的白色髮絲,這髮絲是對方留下,用來持續觀察自己之用。
但此刻在蘇銘的手中,它可以反過來,成為他蘇銘去操控這老嫗的利器!
“此事不急……。。。。。。“蘇銘看了那髮絲一眼,以其為草繩,打出了一個結!
在這結打出的剎那,距離這裡有些距離的那二層小樓內,盤膝打坐的老嫗,其身體內的修為波動了一下。
她忽然睜開眼,皺了下眉頭,仔細檢查了一下身體內外,可卻沒有發現絲毫的端倪,沉吟中,她再次閉上了眼。
有關蘇銘所說之事的玉簡,她已經遞交給了刑殿,此事已經與她無關。
蘇銘那裡,在安靜了三天後,嘆了口氣,離開了這居住了八個多月的院子,隨著趙衝的死亡,隨看來自外宗的一道封命,他被驅除了外宗,被趕到了邪靈山的下峰處,那裡是雜役與還沒有資格進入外宗的弟子,居住之處。
帶他去的,還是那張、左二人,這二人對蘇銘之前的記憶完全失去,此刻神色不耐,將蘇銘帶到了負責下峰的大殿後,也沒進去,就直接匆匆離去了。
在那負責下峰的大殿內,一個身子乾瘦,有些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不斷地打量著蘇銘,他在這裡多年,並非沒有遇到過那種從外宗被髮落下來的弟子,但這些人中有一半,都是沒過多久便重新回去。
如此一來,雖說只是一半的機率,但他也不願立刻得罪,當然,若是過了一年半載還沒有動靜,那麼他自然又是另一個態度。
此刻他臉上堆著微笑,向著蘇銘抱拳。
“在下錢辰,這位師弟是陳蘇吧,陳師弟,你也彆氣餒,就當是來這裡散心了,想來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回去,這樣吧,陳師弟你看是要師兄給你安排管理侍女的位置,還是管理外出採購的位置?
要麼就是靈石發放的執事?任何一個位置,只要陳師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