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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位界中期才可以讓此人避開,但在這一系列的追殺中,甚至天寶星都為此崩潰四分五裂,趙家老祖都難以將其留下,一次又一次的成就了其赫赫聲名,成為了西環星域內。一件幾乎無人不知之人,無人不知之事。
這樣的人,值得敬佩,所以這些為了懸賞而來的追殺者,大都會來在這異地外沉默。
又過去了數日,在這重新死寂的異地外,一聲嘆息從星空傳來。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晃晃悠悠的從虛無內走出,他手裡拿著酒壺。走出後喝了口酒,看著平靜的異地,神色中露出了一絲讚歎。
“難怪能被四大真界通緝。難怪能引起西環轟動,如此膽量,敢闖異地博生機,此子若能不死,日後必成天驕。”這老者默默的喝著酒,半晌之後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墨蘇,這個名字老夫記住了,若你有一天可以出來,老夫請你喝酒。”
這老者離去後不久。從另一個方向,虛無內出現了無數碎石,這些碎石剛一出現就凝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石人,這石人雙目冷漠。盯著異地,一語不發,半晌之後冷哼一聲,消失在了星空內。
時間過去了七天,在這寂靜的異地外,來臨了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這青年神色冰冷,可目光內卻是有一抹寂寞,他望著異地,沉默了很久很久。
“蘇銘,你不可以死在這裡,因為有資格殺你的,只有我,只有我葉望!你若死在了這裡,我就沒有了對手……”這青年正是葉望,他站在那裡數個時辰後,帶著一抹孤獨,轉身離去了。
時間流逝,很快就是一個月。
若沒有四大真界重新發布的一則通告,那麼有關墨蘇的事情,將會終結,餘留在人們的心中,或許一直存在,或許若干年後,也會煙消雲散。
但這一則通告的傳出,卻是讓西環星域,讓其餘的三大星域,掀起了前所未有的轟鳴,即便是之前懸賞劫寶時的震動,與如今比較都如天地溝壑,根本就難以對比。
無數人遲疑,甚至那些選擇了離去的人們,也都在這通告下身子顫抖,雙眼露出瘋狂之意,更有強烈的掙扎。
那些之前為了劫寶出動的老怪,也都被四大真界這一通告震撼,他們無法置信,甚至想象不出原因,為什麼四大真界對這個叫做墨蘇之人,如此的在意,這種在意的程度,甚至超越了當年的黑墨星之變。
不但是他們無法置信,甚至就連四大真界的真衛,也都被這通告的內容震撼,甚至……駭然。
這是一個直接從本營內傳出的十九重級別的通告,這種級別的通告,代表了本營內十九位強大的真將,他們共同的決定,甚至在這通告上,還有本營中兩位真神的旨意,否則的話,就算是那十九位真將,也無法給出這樣的賞賜。
可以說,這通告代表了本營的旨意,代表了四大真界鎮守勢力,甚至……代表了傳說中已經不問世事的四大真界四大真祖的意志。
“闖西環異地,將墨蘇生擒者……赦免一切罪孽,可重回四大真界,擁有……自由!”
這就是通告的內容,什麼界石,什麼修真星,什麼劫寶都不存在,可那自由二字,在這神源廢地內,卻是無數修士,無論什麼修為,內心最強烈的渴望,為了自由,他們可以付出一切。
與自由相比,一切寶物都沒有絲毫用處,這是四大真界第一次,在這神源廢地內以自由為賞賜,去懸賞一個人。
此通告引起的浩蕩,難以形容,即便是四大星域內常年閉關不出的那些老怪,也都被這通告的內容震撼,甚至那幾個具備了劫月修為的大修,也都被這個通告撼動了心神,自由的渴望,是他們夢寐以求。
在這樣的賞賜下,終於有人踏入到了西環異地,成為了繼蘇銘後,這段時間第二個闖入者,此後漸漸陸續有人豁出一切踏入異地,去以生命博一次自由。
……
天空的月,柔和中透著熒光,落在大地的雪上,折出一片銀色的光芒,無邊無盡的飄雪,在那月光下如一縷美妙的曲樂,迴旋著。
大地瀰漫了厚厚的雪,儘管風不大,可卻很冷,這裡有一些樹木,在這寒冷的冬季沒有了樹葉,只剩下了具備諸多枝幹的枯木。
遠處有一片村莊,在這月夜裡,有點點燈火被窗紙遮著,透出朦朧的熒黃。這是一處只有幾百人的村子,在這黑夜裡給人一種寧靜之感,許是隆冬的寒冷,就連家養的一些土狗,也都縮著身子躲在角落裡,哪怕有陌生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