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八字?”
若谷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經查,去年白九娘到河間後見的人是李半仙。白九娘走後,李半仙就不見了,我派去的人費了好大勁,才找到李半仙身邊的一個小童,據那小童說,李半仙是連夜逃跑的,他臨走時寫下這個生辰八字,並且告訴那小童,如果三個月後他還沒有回來,那就是死了,若有外鄉人來找他,讓這小童拿了這個生辰八字,說不定能換上幾個銀子,就當是這幾年的工錢。李半仙走後,這小童很害怕,便混跡在乞丐之中,時常在李半仙家附近轉悠,咱們的人去找了幾回,小童都是躲著沒見,直到後來被咱們的人發現,見他鬼鬼祟祟,把他抓過來才知道這生辰八字的事。“
秦珏看著紙上的生辰八字,自言自語:“這還是個孩子,五歲的孩子。”
若谷垂手而立,半晌才道:“要不我去問問白九娘,想當初我和她還有幾分交情。”
他的話音剛落,便迎上秦珏冷冽的眼神,他連忙閉嘴。
秦珏冷聲道:“告訴你的人,這件事不要再查了。”
“不查了?這件事很蹊蹺啊。”若谷很不情願,大爺不讓詢問白九娘,他的人費了多大的勁才找到李半仙這條線啊,說不查就不查了,那前面做的豈不是白做了?
“若是此事與大奶奶有關,她定會告訴我,若是無關,那有什麼可查的。”秦珏不耐煩地揮揮手,若谷只好退出去。
秦珏又看了一眼紙上的生辰八字,拿起火石,把那張紙點燃。
他想了想,讓人叫來了張長榮。
秦珏回到含翠軒時,正好看到白九娘從堂屋裡出來,白九娘向他曲膝施禮,秦珏點點頭,什麼都沒有問。
羅錦言已經打扮妥當,身上穿的果然是那件新縫的杏子黃的妝花褙子,戴了珍珠頭面,襯得一張俏臉分外晶瑩。
“五妹妹和二房的二妹妹,連同三房四房的幾位妹妹都回來了,她們今天去得早,回來得也早,就是二房的幾個丫鬟婆子走散了,這會子找回來了,這幾個做事沒有分寸,怕是不能留在二妹妹身邊了。五妹妹的巧果拔了頭籌,明天擺酒慶祝,到時我要過去吃酒。”
也就是說,秦瑗毫髮未損地回來了。
秦珏含笑握住羅錦言的手,低聲道:“今天的事多虧有你,我會給叔父露個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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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章 怨啼鵑
秦家二房。
秦面沉似水,看著正在抹眼淚的左夫人,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你平時都在做什麼?你忙著和陸家左家打交道,去東家串完去西家,你就不會教教女兒嗎?她年紀小不懂事,你難道也不懂嗎?”
左夫人嫁進秦家二十多年,一直留在京城侍候公婆照顧兒女,夫妻二人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加在一起也不過三五年。
因此,秦對左夫人很是愧疚,這些年在任上,身邊唯一的通房,還是左夫人給他送去的。明知這是妻子派到身邊盯梢的,他也一笑置之。偶爾與妻子團聚,柔情蜜意,如同新婚。
他調到京城後,雖然感覺妻子少了他印像中的沉靜溫柔,但想起這些年來妻子獨自養育兒女的苦楚,便也就不再計較。
可沒想到秦珏剛剛成親,長房裡便查出左夫人塞人的事,弄得風言風語,秦雖然在外多年,但也深知像秦家這樣的人家最忌兄弟相悖,離心離德。因此,他回來便質問了左夫人,左夫人指天發誓,他覺得妻子畢竟是世家小姐出身,想來真如妻子所言,是吳氏陷害於她,便把這件事壓了下來,沒有再提。
今天秦瑗是被長房的人送回來的,看到左夫人面如土色從女兒屋裡出來,秦心裡一動,再三盤問,左夫人猜到這次的事定然會被長房抓住把柄,知道瞞不住了,當務之急就是要和秦商量辦法,這才把秦瑗去虞家參加詩會,遇到錦衣衛,又被長房的人救下的事說了一遍。
左夫人被秦一番質問,面紅耳赤,更是一肚子的委屈。
“如果不是長房汙陷我的事,被金陵陸家藉機拿捏,二丫頭也不會去參加詩會散心,再說那虞家也算是書香門第了,怎想到虞家會惹上錦衣衛?再說了,老爺難道不覺得太巧了嗎?怎麼二丫頭剛剛出事,長房的人就到了?”
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記憶中乖巧懂事的妻子嗎?現在出了事,她還要推脫,甚至還要挑撥二房和長房的關係。
這些年裡,她每次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