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時的笨拙,秦珏垂眸,看著在他胸前的那雙玉手,原來有人的手能夠這麼美,玉指纖纖,一雙手就像兩朵花,綻開搖曳間,帶起無限的柔情。
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覆下頭去,深深地在她的額頭上印了一吻,在淡淡的馨香沁入他的鼻端,他湊在她的耳朵輕聲道:“今晚我不睡羅漢床了,有些事想和你說,羅漢床離得太遠,聽不清楚。”
你想到床上睡就明說吧,這藉口找的。。。。。。
梳洗完畢,兩人並排躺在床上,秦珏吸吸鼻子,帳子裡懸掛的薰香球換了香料,這是不二非塵,和他衣裳上是同樣的味道。
他想起那天喝過的水果茶,清清甜甜漫過心間,這些日子惜惜都是獨自睡在帳子裡,睡在不二非塵的味道里,她是漸漸習慣他了吧,聞不到他的味道,她便不能好眠,所以才把薰香球裡換了香料。
他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
“惜惜,你可聽說過河間府有個叫李半仙的算命先生?”
羅錦言微怔,隨即伸手拿起一隻繡枕,噼頭蓋臉朝著秦珏砸了下來。
秦珏大吃一驚,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出羅錦言二話不說上來就打。
不過也沒有什麼可吃驚的,當年在騾車裡,她看到他時,不是也拿了迎枕撲上來嗎?
不同的是那次她想要悶死他,這次她只是打他。
這還是有區別的。
他沒有躲閃,任由她把繡枕砸到他的臉上身上,好在繡枕並不重,打在身上也不怎麼疼。
“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得知你派白九娘出城,擔心是秦琅的事,這才派人去打聽,你們本事大,我的人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打聽出白九娘去過河間。我真的以為是秦琅的事,那時我們還沒有成親,我又不方便去問你,只好出此下策。”他雖然知道解釋就是掩飾,可還是想盡量為自己爭取。
羅錦言心裡有氣,不過他寧可白費幾個月的時間,也沒有從白九娘這裡探口風,倒也算是守諾。
不過他暗中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