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四姑奶**上,是這樣嗎?”羅錦言問道。
秦珏苦笑:“小時候我不讀書,秦琅和秦瑛讀書時,我都是在玩,秦瑛不服氣,常常和我打架,我一直以為恨我的人是秦瑛。秦琅很乖,也很沉默,二嬸因此不喜歡他,覺得他不如秦瑛會討人喜歡。祖父則為了我,一直壓制著他們,從不過問他們的功課,就連他們住進明遠堂,也是二嬸死乞白列求來的。我也不知這是好還是不好,但這卻是祖父對我的一番好心,所以後來二叔父和二嬸故意想要捧殺我,我就從帽沿衚衕跑出來,寧可頂著不孝的罵名,也不想讓祖父在九泉之下對我失望。”
聽他說起當年離家出走的那些事,羅錦言心疼極了,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讓他知道,那些事都已經過去了,他有了自己的小家,有了她,有了孩子。
秦珏的情緒果然就好了許多,他繼續說道:“四堂姐那年也只有十三歲,她做了一隻荷包,託了秦琅送給在秦氏族學讀書的三房表少爺。秦琅只有七歲,又是自己的親弟弟,四堂姐沒想到這件事後來就成了秦琅威脅她的把柄。”
羅錦言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原來秦琅七歲時就會做這種事了。
當年他讓王家寡婦偷她的小衣,玩的也是這一招。
“四堂姐的荷包是親手繡的,上面還有一個玲字。”秦珏嘆了口氣。
女子的女紅都有個人的特點,秦家小姐的女紅都是請了專門的師傅來教的,只要拿出荷包給師傅們辨認,就能認出出自何人之手,更何況還繡著名字。
當年羅錦言敢讓王寡婦睜眼說瞎話,一口咬定那件肚兜是自己的,也是因為她懶,從來不做針線,她的小衣有的是丫鬟們做的,有的是家裡針線婆子做的,偷走的那一件,恰好是出自針線婆子之手,全無任何標記,針線婆子遠在京城,根本無從查起。
“後來呢?”羅錦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