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操心,消除了事情的危險和困難以後,才會交到他面前。
除了張廣順和莫家康的情報,以及白九孃的夜半拜訪,他不知道羅錦言還做過什麼,像袁老五、袁平這樣的人,不是讓白九娘簡單粗暴地去嚇上一嚇,就能乖乖就範的。
她一定還做過什麼事,徹底斷了袁家的後路,袁老五才會出此險招,孤注一擲。
秦珏心裡越發糾結,他輕吻著羅錦言的眉毛、眼睛、鼻樑和嘴唇,一遍遍地呢喃:“惜惜,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在你心裡,我真有那麼好嗎?值得讓你為我做這麼多?”
羅錦言輕輕拍著他精壯的背脊,身體卻越發柔軟溫馴,像一隻懨足的小貓,蜷縮在他的懷裡。
“我想幫你做點事,讓你不要那麼忙,可以有更多的時間陪著我,陪著孩子。。。。。。“
剛才那絲彆扭也蕩然無存了,他的惜惜,就是這麼可愛,嬌滴滴地卻不做作,就像春風拂面,癢癢的撓著你的心。
”好,都聽你的,今年的賞梅宴我來幫你辦,一定比四叔父辦得還要好。”
羅錦言喜歡熱鬧,可是又很懶,秦家一年一度的賞梅宴,都是四老爺和四太太在安排。
羅錦言被秦珏抱在懷裡,暖洋洋的,她舒服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任憑秦珏抱著她情話綿綿,她睡得像一頭小豬。
秦珏見好久她都沒有回應,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他無奈又好笑,只好在她臉上狠狠地親了幾口,又在那柔軟的豐盈上揉了揉,這才意猶未盡地也睡下了。
次日便是小年,府裡的事也都忙得差不多了,常貴趕在小年這一天回到了京城。
羅錦言問起句容那邊的事,常貴笑著說道:“三爺和三奶奶住在衙門後面的宅子裡,院子不大,也沒有幾間屋子,三爺見我來了,還特意給我騰了一間屋子,以前在京城裡,還以為江南的冬天很暖和,到了才知道,和京城差不多的冷,屋子裡沒有火炕,更別說地龍了,三奶奶怕我不習慣,讓人給我多放了兩個火盆。我聽給幫傭的婆子說,三爺心疼三奶奶和二姑娘,給三奶奶用的是上好的銀霜炭,三爺自己在書房裡,就是普通的炭,燻得人眼睛都睜不開。”
羅錦言早就猜到秦瑛和何氏在江蘇過得並不寬裕,可也沒想到,就連銀霜炭也捨不得用了。
秦瑛只是七品官,每月的俸祿剛夠一家人的嚼用,平時要交際應酬,逢年過節還要上下打點,日子難免捉襟見肘。
她又問起霞姐兒秦昕的事,常厚笑著說道:“三奶奶知道我是您的陪房,也就沒有見外,抱了二姑娘給我幫您多看兩眼,二姑娘長得隨了三爺,白淨秀氣,一看就是秦家的姑娘。乳孃是從京城裡過去的,是親家太太給找的,看著很和氣。”
這邊正說著話,竹喧跑了進來:“大爺聽說常貴叔回來了,說大奶奶這邊要是沒有什麼事了,就讓常貴叔到松濤軒走一趟,幾位爺們兒都在那邊呢。”
這就是要問問秦瑛的事了。
羅錦言沒有怠慢,讓常貴先到松濤軒去。
她拿起何氏給她帶來的禮物,都是小孩穿的衣裳,以前何氏也常給豫哥兒和元姐兒做衣裳,針線很好,做的衣裳款式也好。羅錦言見還有幾件更小的,不像是給三月的,倒像是給她肚子裡的這個做的,不由莞爾。
何氏是個妙人兒,最喜歡吃明遠堂做的吃食點心,現在日子過得緊巴了,也不知吃得是否習慣。
可是帽沿衚衕亂成那樣,這個時候,何氏和秦瑛還是不要回到京城了,在江蘇雖然過得清苦,但卻能落個心情舒暢,耳根清淨,尤其是又有了秦昕,小孩子最是敏感,帽沿衚衕那種地方不適合小孩子成長。
晚上秦珏回到含翠軒,對她說道:“我聽常貴說了句容的事,我原本還想讓秦瑛調到北直隸,現在看來還是讓他留在江浙吧,聽說秦瑛在當地風評很好。”
又道:“你在那邊不是有些鋪子和田莊嗎?你看能不能讓人幫著找個懂稼穡的人,給他們打理庶務,若是麻煩,我就請那邊的朋友幫著找,也是一樣的。”
羅錦言笑道:“這有什麼難的,我和葛文笙說一聲就行了。”
第二天,羅錦言就讓人請了葛文笙過來,把這件事說了,葛文笙想了想,還真有這麼一個人,他立刻寫了一封信,剛出正月,那個人便拿著薦書投在秦瑛門下。
過完小年,也就到了年根底下,羅錦言的妊娠反應也越來越大。
趙宥和王會笙的事,她也沒有閒心過問了。
羅紹聽豫哥兒和元姐兒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