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賭石,秦風的話就有點不真不實了,他雖然看不出原石中翡翠的品質,但卻可以判斷出原石中是否有翡翠。
僅這一點而言,秦風賭垮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要比那些純粹撞大運的賭客們。風險要小的多了。
而且現在來自各地的買家不多,也正是秦風下手的好機會,反正他賭贏的翡翠將全部用於自家店鋪的銷售,又不打算現場出手,所以晚買不如早買了。
“可……可是,你這手筆也忒大了點吧?”
聽到秦風的話後。黃炳餘也不知道如何反駁了,而且心中隱隱覺得秦風說的沒錯,人生其實就是一場賭博,那些功成名就的商界領袖,何嘗不是在進行著一場場高風度的博弈呢?
只是知易行難,黃炳餘雖然知道秦風的這種“賭”,很可能會給他帶來豐厚的回報,但是放在自個兒身上,他卻是不敢的。只能在心裡感嘆後生可畏了。
“嘿嘿……”秦風嘿嘿一笑,說道:“黃大哥,俗話說捨不得老婆逮不到色狼,沒投入哪有回報啊?”
“你有老婆嗎?”
黃炳餘對秦風這不倫不類的比喻翻了個白眼,搖了搖頭說道:“秦老弟的膽子,我自問是比不上,只是老哥多吃了幾年飯,見過的事情也多一點。話告訴你了,聽不聽全在你。”
“我知道的。多謝黃大哥。”秦風點了點頭,他知道黃炳餘是一番好意,不想看到自己在賭石上栽跟頭。
“哎,我說秦老闆,這料子,你到底是買還是不買啊?”
眼見秦風被黃炳餘拉到一邊竊竊私語。黎永虎有些著急了。
雖然那塊原石被秦風將價格壓得很低,但就憑剛才自己攤位連切八塊原石都沒出翡翠的事情,換個人怕是連二十萬都不肯出的。
“買,當然要買了……”秦風說道:“黎老闆,咱們這就籤協議打款吧!”
“好。咱們去六叔那。”黎永虎拉著秦風往外走去,謝金寶連忙跟上了,他和秦風可還有筆交易沒完成呢。
“兩百萬和二十萬的交易?”
坐在場地柵欄門邊桌子旁的六叔,聽到幾人的交易金額後,看向秦風說道:“小夥子,你可考慮清楚了嗎?要是解不出翡翠來,可別說我們村裡人欺負外地人啊……”
作為國內比較有名的玉石加工基地之一,前村長六叔考慮的事情多一點,生怕秦風賭垮了一生氣,到處去說他們村子的壞話。
“六叔,不能夠……”
秦風聞言笑道:“我自己願意買的,又沒人拿刀逼著,再說了,這錢是我自己的,我想怎麼花也不管別人的事兒。”
“那好,我給你們立字據!”
六叔點了點頭,從桌子抽屜裡拿出了一疊信紙,從上衣口袋裡取出鋼筆,歪歪扭扭的在一張紙上寫道:“茲有陽美黎永虎出售重約二十三斤翡翠原石給秦風,作價二十萬,貨款兩清,特立此字據……”
在這些歪歪扭扭的字下面,六叔還留了一塊空處,說道:“回頭你們轉過賬之後,在這字據上簽字畫押,然後按上手印,就成了……”
“這就行了?”
秦風看著那狗爬一般的字,有點不相信的看向了一直跟著自己黎永乾,數十上百萬的交易,就這麼簡單的幾句話?
看到秦風疑惑的眼神,黎永乾開口說道:“秦老闆,六叔的話一言九鼎,他立的字據,比你銀行存摺還有用呢……”
秦風還是不瞭解六叔在陽美這個村子的威望,他帶著村民們從一窮二白到現在的發家致富,威望無人能及,就是市長書記到這裡,也沒他的一句話好使。
“行,那就這麼辦。”
秦風轉臉看向朱凱,說道:“凱子,你在這看著原石,我和謝老闆還有黎老闆去轉賬,等我回來咱們就切石……”
眼前的幾塊石料,加起來足有一兩百斤,秦風可不想將它們帶回京城,而且在京城也沒有解石的工具,倒是不如在這裡切開,只將翡翠帶回去了。
而且秦風還有一個用意,眼下來這個交易場的,都是國內一些比較有實力的玉石翡翠商人,等自己賭漲後,也能給《真玉坊》做一個免費的宣傳。
至於會不會有人眼紅,秦風相信一定會的。
而且說不定那塊半賭的原石料子,就是有人串通了謝金寶做出來,因為方才秦風無意中看到了謝金寶和竇健軍目光對視後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意味深長。
不過秦風最不怕的。就是有人和他玩陰的,從進監獄到現在,秦風也算是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