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抗拒的時候,舒離已經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不過又是一夜的瘋狂,而瘋狂的只有他一個人,那個男人,由始至終,他都是那樣的清醒。
回想昨夜,他又用了同樣的方式。
用他的話說,就算她想抗拒又如何,就算這不是真正的洞房又如何,她依然覺得這樣很快樂。
在他的指尖上一次次顫抖,不知身在何處,只能羞恥的把臉埋入他的懷中。
等到被他清理乾淨時,她只羞得想要咬死自己也咬死他,可偏偏他又溫柔的摟著她入睡,仿若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讓她根本就不可能發出飆來。
天亮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又不見了,這一刻,舒離不由想:齊月該不是不舉吧!
顧及克妻是假,不舉是真!
如果他還是個男人,他怎麼可以忍受得住。
如果他真的喜歡自己,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面對那樣的她,他竟然忍受得了?
這簡直嚴重的傷到她的自尊了!
這件事情舒離還沒有機會理個清楚,外面已經傳來了花容的聲音:“主子,主子,公主府的人來請,說公主請主子去公主府一趟,馬車都停在外面了。”
乍聽此言舒離由床上一坐而起,一掃腦子裡所有的鬱悶。
公主來了,她已經在等待這一刻了。
當然,來找她的人能幹什麼了,自然是讓她給瞧那種任何大夫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星月公主,不管你權利如何滔天,我都不允許你以權壓人,欺負容若絲毫!
第55章 難言之症
公主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並無人知道,舒離見到公主的時候她人正臥在床上,一副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