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酒,與他同在席間的還有自己的夫人以及自己的兩個兒子公孫郴、公孫休以及自己獨愛的女兒年僅16歲的公孫鴦。
自打桓尤登上主位,對他公孫家便比曾經更加重用。凡是會中大小適宜都與公孫雄商議,桓尤雖然年輕但為人極為謙恭。遇到不懂的事情總是對公孫雄不恥下問,這樣的態度也令公孫雄越來越對他看好。
“如今主上高才,若比先主不知勝強了多少倍。如今我雖為臣下,卻也感到無比的光榮啊。”
公孫雄酒越喝越多,話也跟著不由得逐漸多了起來。對於他的這個認知,次子公孫休以及長女公孫鴦都含笑著點頭贊同,只有公孫郴此時獨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眉頭深鎖著默然不語。
公孫雄一怔的同時,也注意到了公孫郴的沉默。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同時也對此時公孫郴的異樣感到無比疑惑。
“我說的話,兒為何不應?難道是我說錯了,還是你另有其他所想。”
“這個……”
公孫郴沉吟,一時間到不知道如何開口。
“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公孫雄酒醉,此時看到兒子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感到很不痛快:“大丈夫說個話都那麼吞吞吐吐像個娘們兒似的,這樣的你還怎麼在之後繼承我的權位併為會上作出貢獻呢?”
“是。”
公孫郴點了點頭,隨即想了想還是在最後開了口。
“主上雖然才高,但此時兒卻有所擔憂。”
公孫雄一怔,目光中的疑惑也不禁更深了。
“擔憂?你擔憂什麼?”
“主上雖然才高,但兒此時卻突然想到曾經蕭譽笑聲對主上的評價。”公孫郴此時開張不公的說:“他說主上善於掩藏自己,其心思不為外人所知早晚坐上會主的位置其實未必就對我會的發展是什麼好事。”
“放肆!”公孫雄大喝一聲,隨即大怒道:“蕭譽不過是會中一個會中的叛逆,他說的話你難道也信嗎?如今主上賢德並且頗會同人,自從他繼承大位以來會中的生意無不蒸蒸日上。而你此時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是想學曾經的蕭譽和孟坦他們反叛我會背棄主上嗎?”
“這……”
公孫郴被父親的憤怒驚呆了,自己還未來得及解釋公孫雄一聲大喝之間隻手便將手中的酒杯一瞬間捏碎。“啪”得一聲脆響,杯中盛滿的酒一下子飛濺四處。公孫雄目光陰冷,此時也死死的盯住此時的公孫郴。
公孫郴不知作何解釋,身邊的公孫鴦見到事態不對馬上上前拉住父親。
“父親這是說得哪裡話來?大哥不過是一句戲言而已試問又怎麼能當真呢?”公孫鴦馬上對父親做出解勸:“而且大哥是什麼樣的為人父親難道還不清楚嗎?大哥足智多謀,曾經若是沒有他的幫助如今我們公孫家恐怕也不會如此受到主上的重視不是嗎?”
公孫雄見到長女上前相勸,心中的火氣瞬間消去了一半兒。他深愛自己的這個女兒,雖然此時酒醉但意識卻還很清醒。另外就是女兒剛剛所說的話卻也是事實,公孫雄想想如果不是長子對自己屢次建議恐怕今日他公孫家在鴻懷會中的地位也的確不會有這樣的氣象。
“兄長。”
坐在公孫郴身邊的公孫休此時低聲一語,隨即也用胳膊不禁碰了碰公孫郴的身體。公孫郴為之一怔的瞬間,兩兄弟目光相對的一刻公孫郴也徹底的瞭解了自己兄弟的用意。想想也的確如此,自己的父親正欣喜的喝到興頭兒上,而自己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向來也的確有些不符合常理所在。
如今看到弟弟和妹妹都紛紛上前權威父親,公孫郴想想自己也不必為這件事兒再繼續和父親鬧下去。他想到這裡,馬上離座起身並拜倒在公孫雄的面前。
“兒剛剛失口亂言,還請父親恕罪。”
“哼~”
公孫雄不屑的一聲鼻音,但此時的自己酒也略微醒了一些。想想剛剛的自己的確也有些衝動了,雖然如此但此時心中仍舊是餘怒未消。
“身為鴻懷會的臣子,以後少在我面前說這等忤逆的話來。”
他這樣說罷,也不禁長長鬆了口氣隨即再度歸座。看到公孫郴還跪在地上,心中也是有所不忍。
“還愣著幹什麼?要我親自扶你起來嗎?”公孫雄仍就有些沒好氣的問:“吃飯!好心情都被你給耽誤了,真是掃興得很。”
他憤憤不平的罵了句,公孫休與公孫鴦趕緊伸手將公孫郴扶了起來並讓他重歸座位之上。
“不過一件小事兒,父親何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