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隱忍不住。他跳出草叢,同時也走到了桓尤的房門之外。公孫休一時沒有攔住,只要也在之後跟隨父親來到房門之前。兩人都疑惑的將耳朵貼向房門處,但聽到房間之內竟然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
公孫雄有些驚訝,一時間還道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呢。他疑惑的同時,也不禁伸手捅破窗戶紙向房間內看去。誰知不看則已,一看之下在極度震驚的同時公孫雄也差點氣炸肺腑。
房間中淡淡的燭光之下,公孫雄但見名為姑侄的二個人此時竟然在床上為對方相互寬衣。桓尤雙臂摟住桓惠不住親吻著她的玉體,桓惠也用自己的一雙手臂將桓尤的赤身相擁。二人身體相互糾纏,此時竟然也如痴如醉好不快活。
“這,這是……”
父子見了都是大驚色變。其中公孫休還好,試問公孫雄的脾氣是多麼的火爆。他向來是個固守成規的人,試問又怎麼看得了這種場面並且做出得了容忍?怒火中燒只在一瞬之間,激憤之下的他竟然飛起一腳向堅實的房門踹了去。
“咚”得一聲,房門瞬間被他踹開。房中彼此恩愛的兩個人此時竟然也不禁大驚失色,桓慧最先反應過來慌忙以身邊寬去的衣服掩蓋住此時自己**的玉體。
“你們兩個人行得好事啊!”
公孫雄一聲怒喝,同時也將充滿犀利的目光死死的集中到了桓尤的身上。桓尤驚魂未定,他看著公孫雄此時對自己充滿殺氣的目光不禁心中顫慄。
“夜已深沉,你……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公孫雄一聲冷笑,隨即竟然忍不住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喝一聲:“正為你這無恥之徒。”
話語放落,便要出劍手刃兩人。公孫休大驚,急忙上前以自己的身體對憤怒的公孫雄拼命進行阻止。
“此乃主上家事,我父子不便干預。”
他這樣說著,也對此時憤怒的公孫雄使了個眼色。公孫雄怒火未消,但此時也意識到自己的作為的確有些衝動了。雖然他的力量比公孫休強上數倍不止,但此時還是被公孫休硬生生的推出了屋去。
“這個……”公孫休臨走之時還不忘向桓尤告別:“夜已深沉,請主上早歇才好。如今既然無事,我父子二人且先告辭了。”
說罷即推著公孫雄離開了桓尤的府邸。
公孫父子即去,桓尤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桓惠咬牙切齒,隨即不禁痛哭流涕。
“姑姑,這是作甚?”
桓尤一怔的同時,也不禁伸手輕撫桓惠的玉體。桓惠氣怒,肩膀一個晃動當即將他的手震了開來。桓尤一驚的同時,桓惠充滿憤怒的目光也仿若要瞪出火星般此時直直的緊盯住他。
“都怪你這賊子汙我身子,行此等苟且之事。如今事已敗露,我為桓氏宗族當以何面目去見會中眾人?”
桓惠悲痛欲絕,抬手抄起不遠處的佩劍便要自盡。桓尤大驚的同時,急忙也伸手相攔。桓惠自盡不能,竟然硬生生的被桓尤以隻手之力將手中的佩劍硬生生的奪了下來。
“你,你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桓惠一聲驚語,同時也充滿愕然的看向桓尤。
“情急之際,爆發出來的力量當然令人無法想象了。這是人類的潛能,難道還有什麼值得疑惑的嗎?”
桓尤這樣說著,也不禁將搶奪過來的寶劍丟在了地上。
“姑姑何必如此?”桓尤不禁再度勸慰:“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麼我們想象接下來怎麼辦豈不是更好嗎?”
“事情都敗露了,我們又能怎麼樣?”
“不怕。有我在,定然不會讓此事洩露於外的。”
桓尤這樣說了句,隨即也穿好衣服遣人連夜去請番柯到府中議事。少時番柯到來,桓尤無奈只得以所有的事情始末盡數告知。番柯心中為之驚訝的同時,臉上卻絲毫不予表現。桓尤目光陰冷,此時淡然的凝視著他。
“這件事兒我既然和先生說了,就表示先生是我桓尤認為可以信任的人。若是日後此事洩露於外,那麼結果會是怎麼樣先生應該明白吧。”
番柯點了點頭,心中不禁又生惶恐。
“好了。”桓尤點了點頭,隨即收起了目光中的冷酷:“事已至此,還望先生替我出出主意看怎麼將這件事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啊。”
番柯眉頭微蹙,不禁沉默少時才再度開口。
“微臣如今倒有一事不解,既然事情發生在主上家中那麼公孫雄為何會發現呢?”番柯這樣問了句:“而且黑影半夜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