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縮了回來,放在嘴上舔了舔,說,“小騷比,想我想的流了那麼多春水。”
潘金蓮內心深處一個嗝蹬,暗想,那哪裡是想你呢,我想的是陳敬濟。
西門慶不知道她的心裡是想的什麼,翻身壓了過去,嘴巴去含潘金蓮胸前的櫻桃,發出了一些蕩的聲音,夾雜著低微的喘息聲。
我們之前已經提到了潘金蓮當時正欠插,自然用力的抱了西門慶的後背,想要讓他能夠儘快的來開墾,或者說盡快的給他滋潤。
潘金蓮發出瞭如綿羊般的叫聲,呻吟的令人難以忘懷,說道,“官人,你太棒了。”
西門慶突然腦子裡靈機一動坐,並沒有急著強行插入,而是下床去拿了繩子,說道,“小騷比,我們來個變態刺激式的。”
潘金蓮沒有理解他的意思,起身撅著屁股去點燈,看到西門慶手裡拿了繩子,問道,“官人,你這是要幹什麼?”
西門慶‘嘿嘿’冷笑了兩聲,說,“金蓮,把你綁起來再幹。”
潘金蓮雖然有點不情願,可她也沒有別的辦法,順從的被西門慶捆了起來,說道,“官人,有點疼。”
西門慶低頭望著她的模樣,說,“金蓮,人生本來就是充滿疼痛的。”
兩個人沒有再太多廢話,西門慶擺正了姿勢,徑直插入了平躺著的潘金蓮,頻繁的迅速機械活動了起來。
此間的春事依舊不描述,只道是兩個人那般的做了,然後各自洩了體內的元氣,滿足的帶著鼾聲睡去,一覺之後已是天明。
這個世界是充滿因果報應的,至少在我的經驗範圍是如此,此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我認識的人中有那麼一個,勾引了別人的老婆,結果自己的老婆也被人勾引了。
世界已經是骯髒的,我們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繼續汙染,要麼加強保護,至於選擇哪一個,我想任何人都比我要清楚。
轉眼間的時間,又是夏日暖風吹,西門宅內的四房女人紛紛換了衣裝,薄薄的紗製衣料,望上去簡直吹彈可破,在陽光的照射下更是顯得肉隱肉現。
那一天西門慶又去了外面,自然還是業務上面的交際,他的通常這種情況,因而才導致了家中各女紛紛另尋發洩處,正如那些出差的男人一樣。
有些話真的不是危言聳聽,我認識的幾個年輕人,他們沒有正當的職業,卻有著大把的金錢花銷,當我去詢問的時候,他們告訴了我其中的秘密。
如今混在‘天涯’‘貓撲’的女子有不少,他們便專門找這種女人下手,其中不乏家中有錢沒處花的,服務一下安慰一下就到了他們手裡,而這些女人之所以如此,那就是因為老公不在身邊,或者老公很少同她們交流。
廢話不再多言,只道是那一日眾人在湖邊嬉戲,但是並不包括特殊的李嬌兒,因為當時李嬌兒正同應伯爵乾的熱火朝天,這件事情的具體我們來看一下。
當日裡,應伯爵閒來無聊,準備到西門宅裡會朋友,一路上便把各位嫂子想了一遍,覺得還是李嬌兒最容易得手,這才發生了兩人幹活的事情。
應伯爵進門自然是容易的,畢竟這種地方他是常客,他沿著路往裡面走,恰好在百草院旁邊見到了李嬌兒。
李嬌兒當時聽丫鬟講都去了湖邊,自然興沖沖也往那邊去,突然在路上碰到了應伯爵,心裡起了不小的斑斕。
應伯爵衝李嬌兒熱情的打招呼,問,“嫂子,你這是去哪裡呀?”
李嬌兒抬手指了指前方,由於袖子實在太短,不小心便露出了黑乎乎的腋毛,說,“她們都去了湖邊,我才剛聽到訊息。”
應伯爵被那撮黑毛的高昂,臉上帶著的笑容說,“嫂子,湖邊有什麼好玩的,還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會兒天呢。”
通常而言,天氣熱的時候,人的便會跟著上漲,李嬌兒自然也是如此,飢渴的趕緊回答,說,“好啊,只怕沒有合適的地點呢。”
應伯爵對西門宅還是有一些瞭解的,手指摸著太陽|穴,沉吟了片刻的工夫,說,“嫂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石山那邊有個乘涼的房間吧。”
李嬌兒羞怯的略微點了下頭,舌頭伸出來帶絲誘惑的舔下嘴唇,說,“有的。”
兩個人沒有太多廢話的一前一後去了,應伯爵跟在李嬌兒的屁股後面,覺得略微翹起的地方非常的欠插,走動起來扭過來扭過去的,如果翻開來的話應該是白白嫩嫩的大屁股。
路上的心理描寫只是如此,兩個人到了乘涼的房間,見到裡面只有一張鋪著涼蓆的床,四下看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