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蓮答道:”在紐約,女士們也可以從事這種運動,只要別激動得忘乎所以就行”
黛西害羞地笑了。“比如說有次莉蓮被一個壞球氣壞了,把地上的柱子都拔了起來。”
“本來就已經鬆動了,”莉蓮抗議;“一根鬆動的柱子對奔跑的人會造成危險的。”
“尤其是當你用它向她們揮舞的時候,”黛西衝她姐姐皺起的眉頭樂的地傻笑著說。
安娜貝爾忍住笑意,目光移向伊薇,伊薇一臉納悶的表情。她能讀懂伊薇心思——這對美國姐妹需要很多訓練才能吸引那些合適的貴族的注意。再著看鮑曼姐妹充滿期待的臉,她忍不住微笑起來。
一點也不難想像這對姐妹把裙子捲到膝蓋滿場奔跑、揮舞著球棍打球的樣子。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美國姑娘都有這麼大的勁…毫無疑問,鯉曼姐妹會把任何敢接近她們的正派英國紳士嚇退。
“我倒是從沒想過獵夫可以是一項團隊運動。”她說道。
“哎,就應該是這樣!”莉蓮強調,“想想我們一起會增加多少效率。惟一可能的困難就是我們中間有兩個人喜歡同一個男人。。。。不過不太可能,我們各人的口味不同。”
“那麼我們得同意永遠不搶同一應男士。”安娜貝爾說道。
“還——還有,”伊薇出人意料地插嘴說、“我們決不傷害彼此。”
“非常希波克拉底。”莉蓮表示贊同。
“我倒覺得她是對的,莉蓮,”黛西誤解了,抗議道:”不要嚇著這可憐的姑娘,看在上帝分上。”
莉蓮突然生氣地沉下了臉。“我說的是希波克拉底,不是‘虛偽’,你這個笨蛋。”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安娜貝爾急忙插嘴說:”那麼我們必須都同意行動計劃——相互誤解對我們誰都沒好處。”
“我們之間不能有秘密。”黛西高興地說。
“哪怕是親——親密的細節?伊薇膽怯地問。
“噢,尤其是這些!”
莉蓮淡淡一笑,掃了安娜貝爾的長袍一眼。“你的衣服太糟糕了,”她直截了當地說,“我要拿幾條我的裙子給你穿。我有幾箱子衣服從沒穿過,也想不起來穿。我母親永遠不會注意到的。”
安娜貝爾連忙搖頭,既感激她的好意,又為自己明顯的經濟窘境感到難為情,“不,不行,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禮物,我知道你很大方”
“淡藍色的那件,有淡紫色滾邊的。”莉蓮對黛西低語,“你記得那件嗎?”
“噢,穿在她身上會漂亮極了,”黛西激動地說,“她穿會比你穿合適的多”
“謝謝。”莉蓮回敬道,滑稽地做怒目而視狀。
“不,真的 ”安娜貝爾反對著。
“還有那件綠色平紋繃棉布裙,前面飾有白色蕾絲邊的。”莉蓮繼續說。
“我不能要你的裙子,莉蓮。”安娜貝爾低聲堅持著。
“筆記裡抬起頭:“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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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我還不起。而且這出沒有用。美麗的羽毛並不會讓別人忘記我缺少嫁妝。。
“哦。錢啊,”莉蓮輕描淡寫地說,這種口吻只有擁有很多錢的人才會有,“你會用比金錢寶貴無數倍的東西償還我的。你得教教黛西和我怎麼變得……呃,更像你。教會我們恰當的言行舉止——那些我們每天、每分鐘似乎都在破環的不成文的規矩。那佯我們才能走進現在對我們緊閉的大門。至千你的嫁妝……你只要讓男人上鉤,我們來負責幫你收線。”
安娜貝爾驚奇地看著她:“你對這件事真的很認真。”
“當然了,”黛西回答說。”有事可幹對我們會是個解脫,再也不用像白痴一樣坐在牆邊了!我和莉蓮都快被這無聊的一季逼瘋了。”
“我也是。”伊薇加上一句。
“那麼……”安娜貝爾看著一張張期待的臉,忍不任咧嘴笑了,“如果你們三個都願意,我也願意。不過如果我們立約,是不是要以血為盟什麼的?
“天哪,不要,”莉蓮說,“我想我們不必割血管也可以達成一致。”她手裡的邀舞卡比畫著,”現在,我想我們應該列一列這一季最有希望的候選人。現在他們已經被挑得只剩可憐的一小撮了。我是不是該按頭銜把他們列出來?從公爵開始?”
安娜貝爾搖搖頭。“我們不用列公爵了,我想不出還有哪個公爵是七十歲以下,牙齒沒落光的。”
“那麼說智力和魅力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