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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隨著他的節奏,裙襬掃過髮量的地板,輕拂著他的腿。醉人的旋律似乎滲透了她全身上下,消融了她喉間的疼痛,令她充滿無限喜悅。

與此同時,西蒙將安娜貝爾引入舞池時體會到的則是勝利的感覺。終於,經過兩年漫長的追求,他總算能和她一起共舞了。更令人滿意的是,一曲終了,安娜貝爾仍將是他的。。。他可以把她帶回酒店,褪去她的衣服,與她溫存直到天明。

臂彎裡她的身體非常柔順,帶著手套的手輕輕搭在他肩上。很少有女人能這麼輕鬆流暢的跟隨他的舞步,好像她早就知道他會把她帶到哪個方向,甚至比他知道的還要早。他倆的身體那麼合拍,迅速的在房間裡旋轉著,像是一隻飛鳥。

西蒙對熟人們遇見他的新娘時的反應毫不驚訝——那些祝福的話語以及覬覦的目光,還有幾個男人竊竊私語,聲稱並不羨慕他得負擔如此美貌的妻子。最近安娜貝爾愈發動人了,經過一段高枕無憂的日子,她臉上不再有擔心緊張的痕跡。她在床上充滿愛意,甚至歡快嬉戲——前一晚她像頭頑皮的海豹一樣爬在他身上吻著他的胸和肩膀。他沒料到她會這樣,過去他認識的美女無一例外都是冷淡的躺在下面等著被人崇拜。相反,安娜貝爾挑逗他,擁抱他,直到他承受不住,翻到她身上,她會在下面咯咯笑著抗議說她跟他還沒完。“我會搞定你。”他假裝威脅的咆哮著,直到她發出歡愉的呻吟。

西蒙並不幻想他倆的關係會一直如此和諧——他們個性都太獨立好強,衝突肯定是不可避免的。安娜貝爾放棄了嫁給貴族的機會,也就對那種一直夢寐以求的生活關上了門,而必須適應一種迥異的生活。除了韋斯特克里夫和另外兩三位出身良好的朋友,西蒙與貴族社會接觸極少。他的世界主要是由像他那樣的專業人士構成,不修邊幅、愉快地努力賺錢。這群工業家河安娜貝爾熟知的那個有教養的階層毫無相同之處。他們說話太大聲,交往太頻繁,時間太久,對傳統或禮貌毫無敬意。西蒙不太確定安娜貝爾能否適應這些人,但她看來勇於嘗試。她不會明白他對她的努力有多麼感激。

他很清楚,兩天前那晚她忍受的那一幕會讓其他未經風雨的年輕姑娘窘迫掉淚,然而安娜貝爾處理的頗為得體。他們參加的是一位富有的法國建築師和他妻子舉辦的社交宴會。來賓眾多,開杯暢飲之後場面變得混亂,氣氛有些失控。西蒙才離開桌子和男主人交談了幾分鐘,回來就發現安娜貝爾已經被兩位正在抽牌決定誰能優先用她的鞋子喝香檳的男士纏住了,神色緊張。

儘管這遊戲純粹是為了好玩,但兩位爭寵的男士顯然從令她難堪中得到了不少樂趣。對那些容易膩味的人來說,再沒什麼比挑釁別人的面子更好玩的樂子了,尤其是在受害者顯然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姑娘時。儘管安娜貝爾努力淡然處之,這個無禮的遊戲還是令她難堪,她已經完全是強作歡顏。她從位子上站起來,迅速環視了房間一週找救星。

西蒙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社交表情走到桌前,手安慰的扶在安娜貝爾僵硬的背上,拇指輕撫著她裸露的脊背。他感覺她稍微放鬆了些,抬頭看他時臉上慌亂的紅暈也減退了。“他們在為誰能用我的鞋子喝粉色香檳而爭吵。”她喘著氣告訴他,“我沒有讓他們這麼做,我不知道怎麼——”

“哦,這問題很容易解決。”西蒙平靜的插嘴說道。他很清楚人們正朝這邊聚攏,非常好奇他會不會對兩個男人的魯莽舉動大發雷霆。他溫柔而堅定的把安娜貝爾按回椅子裡。“坐,親愛的。”

“可我不想——”她不安的開口,卻見西蒙在她面前蹲了下來,不由驚訝的倒吸了口氣。他把手伸進她的裙襬下面,脫掉了她繡著珠子的綢面拖鞋。“西蒙!”她震驚的睜大了眼睛。

西蒙站起身,動作瀟灑的把鞋子一人一隻遞給兩位男士。“鞋子你們可以要,先生們——只要你們都知道里面的東西屬於我。”他抱起赤腳的妻子,離開了房間,圍觀者報以歡笑和掌聲。出去時他們正好碰上被派去拿香檳回來的侍者。“這個我們要了。”西蒙告訴目瞪口呆的侍者,後者把沉甸甸的冰鎮過的酒瓶遞給了安娜貝爾。

西蒙把安娜貝爾抱上了馬車,她一手抓著香檳,一手摟著他脖子。“看來你要讓我為你的鞋子破費不少。”他告訴她。

她眼裡開始有微笑閃爍。“我酒店裡還有很多鞋子。”她歡快的告訴他,“你打算用它們來喝香檳嗎?”

“不,我的愛人。我打算用你來喝。”

她吃驚的瞄了他一眼,恍然大悟後把臉埋入他的肩膀,耳朵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