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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那麼說,人們並不都是這樣?”她問著,手指探索著他深陷的脊樑和兩側硬實的肌肉。

她的觸控,儘管簡單,卻擾亂了他呼吸的節奏,他向她貼近。“不,”他喃喃道,把一條長腿擱在她緊繫著襪帶的大腿上,“幾乎很少會這樣。”

“為什麼——”她剛開口問他,就微微呻吟著停住了,他的手和嘴在她渾身上下游移,安娜貝爾伸手抱住他的頭,讓他濃密的頭髮滑過指尖,像她一直渴望的那樣。他親吻著她柔嫩的手腕、手臂內側,和她肋骨之間淺淺的凹處,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肌膚。她任他吻著,顫抖著,感受著他扎人的鬍子和他嘴裡潮溼的熱氣。可當他吻到她的肚臍,舌尖進入這小小的洞|穴時,她翻滾著躲開了,震驚地吸著氣。“不。。。西蒙,我。。。求你了。。。”

他馬上撐起身子,抱住她,對住她緋紅的臉笑著。“受不了了?”他嘶啞著問。“對不起——我有一會兒忘了你是第一次。來,讓我抱著你。你沒嚇著吧,有嗎?”

她還沒能回答,他已經吻住了她的嘴,溫柔地牽扯著。他的胸毛摩擦著她的胸部,像粗粒的天鵝絨一樣。她喉嚨裡發出低低的聲音,宣洩著她漸漸壓制不住的快感。她在他嘴下喘息著,身體發燙,心臟怦怦作響,四肢隨著愈來愈猛烈的愉悅而僵硬起來。

他躺在她身邊,胳膊託著腦袋,黑色的頭髮凌亂,眼神明亮熱切,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他彷彿明白她體內的感受,為她純潔的驚慌而著迷。“別躲,”他喃喃道,微笑著。“你可不想錯過最精彩的部分。”他慢慢把她拉回身邊,手輕撫著擺好她的身體。“甜心,我不會弄疼你的,”他在她臉旁低聲耳語著。“讓我給你快樂。。。”

他繼續呢喃著,一邊悄悄地一路往下親吻著她的身體。她抬眼看看他,嘴唇微微翹起似乎微笑著。“我把銀行戶頭的事全忘了。”她說道,他輕輕笑了起來。

他的拇指拂過她額際的發線,絲絨般的頭髮覆蓋著細嫩的面板。“可憐的安娜貝爾。。。”她感到腿間的力量加重了,帶來第一波像是痛苦的感覺。“恐怕接下來的部分不會那麼舒服。不管怎樣,對你來說是這樣。”

“沒關係。。。我。。。我只是很高興是你。”

毫無疑問,新娘在新婚之夜說出這樣的話很是奇怪,不過他微微笑了下。他俯下頭在她耳邊低語。他們互相研究著對方,一個心滿意足,一個眼神因渴望而發亮。安娜貝爾慢慢感覺一陣神奇,意識到他完全扭轉了她原先的看法。她本來那麼肯定西蒙會利用這個機會證明他是她的主人。。。情況卻恰恰想發,他對她無比耐心。她充滿了感激,摟住他的脖子親吻著他,舌頭伸進他的嘴裡,手在他背上往下撫摸著。他釋放時渾身發抖,牙關緊咬著,讓狂喜的感覺湮沒自己。他把頭埋進她散開的髮絲,沉浸在她蜜一樣柔滑的暖意裡。良久,他緊繃的肌肉終於鬆弛下來,長長地呼了口氣。

“我再也不離開這張床了。”他咕噥著,讓她枕著他的臂彎。

“噢,你會的。”安娜貝爾睏倦地說,“你明天要帶我去巴黎。我可不會讓你剝奪我蜜月的權利。”

西蒙輕觸著她凌亂的捲髮,含笑答道:“不,親愛的老婆。。。你什麼權利也不會失去。”

第二十一章

蜜月的兩個禮拜間,安娜貝爾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見多識廣。出於天真和英國人的傲慢,她本以為倫敦是所有文化和知識的中心,然而巴黎令她耳目一新。這座城市驚人的現代,相形之下倫敦顯得像是個過時的鄉下表弟。而儘管巴黎的社會、文明程度日益進步,街道卻幾乎仍是中世紀的面貌,陰暗、狹窄、、幽深曲折地在各區造型優美的建築間盤繞。從古老教堂的哥特式尖頂到龐大堅固的凱旋門,形形色色的建築對感官而言無異於一次混亂而愉悅的進攻。

他們下榻的酒店“巴黎之心”位於塞納河左岸,在店鋪林立的蒙帕納斯和聖日爾曼德普雷市場之間,市場裡貨品繁多,異域風情的土特產、織物、蕾絲、工藝品和香水令人眼花繚亂。“巴黎之心”是一座宮殿,所有的套房都是為了感官歡愉而設計。比如洗澡的房間——他們把它叫做浴室——鋪著玫瑰色的大理石地板,牆上是義大利瓷磚,還擺著一張豪華的洛可可式長沙發,洗完澡後可以小憩片刻。有兩個,而不是一個瓷浴缸,都配有冷熱水器箱。浴缸上方的天花板上一幅橢圓形的風景油畫,方便客人洗澡放鬆時欣賞。安娜貝爾從接受的英國式的洗澡觀:即洗澡是為了清潔,一切以方便以上。看到洗澡也可以成為奢靡的享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