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發誓一般,“落心,誰再敢欺負你,為夫定將他碎屍萬段。”看著他表情中的殘酷,落心覺得很好笑,“欺負我?欺負我最多的都是你們野狼家的人。”以你野狼風為首,不過這句話,她沒敢說。
“是嗎?”男人眉峰一挑,道:“你說得是舞天翔和野狼淑妃吧?好,為夫以後一定給你報仇。”落心不想再跟他多聊,問道:“大王難道今天不早朝,這麼早來找落心有什麼事兒嗎?”
“噢!”他神秘地笑了笑,轉身從身後拿出個大錦盒,開啟一看,竟是四顆鵝蛋大小的夜明珠,落心不解地看著他,“你最近天天在書房呆到很晚,如此為國操勞,為夫怕你的眼睛受不了,剛歸順我北格的百礦公國今天進貢了四顆夜明珠,我就趕緊給你送來了。”
心情複雜地回到了落心宮,落心開始有些頭痛。野狼風這惡少最近整天纏著她,態度極好,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別想離開這裡了。坐到軟塌上,落心要逃跑的決心更加堅定了。無論如何,走之前一定要再見哥哥一面,可是她現在被禁足在這王宮中,要想出門還得求野狼風才行,唉,實在是不想惹他。
在海棠的幫助下,落心耐心地縫著荷包,她一直等著尤意來教她繡玉蘭花,可過了很多天,尤意才來看她。
坐到玉蘭花樹前,一張,一張,落心認真地畫著各種玉蘭的花樣兒,高興地遞給尤意,“娘娘這畫樣兒畫得真不錯!”喜歡刺繡的尤意一看到這麼多紙樣兒馬上就激動了起來,忍不住拿起來細看,“這都是送你得,落心把畫樣兒推給她。”
“謝謝娘娘!”尤意接過畫紙很有禮貌地道謝。
“意兒,怎麼了?叫我姐姐多好!”落心捅了她一下,笑著問道:“你看這兩個畫樣兒,哪一個送給哥哥好些?”
“姐姐……”尤意望著落心,嗓音哽噎住講不出話來,“怎麼了?”落心覺得她心裡有事兒。
尤意的小臉憋得通紅,終還是說了出來:“姐姐為什麼要送公子翼荷包?”
“呃?”落心怔怔地看著她,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既然娘娘跟北格王如此相親相愛,為什麼要送荷包給公子翼?”話剛說完,她的眼淚闢哩啪啦地掉了下來。
拉住她的手,落心苦笑道:“尤意,你誤會我了。”
“姐姐,尤意那天看見你和大王的感情很好,”她抹了一下眼淚,“姐姐能得到幸福,尤意真高興,可姐姐若總是這樣的話,公子他……”
“公子怎麼了?”落心抓住尤意的手,身子微微顫了顫,“尤意,你告訴我公子他怎麼了?”
“公子白天都在外邊忙,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她頓了頓,眼淚越流越多,“可是晚上的時候,他總是一個人到沒有人的花園裡去吹簫,那蕭聲聽得人,心都快碎了。許多時候他在外面一坐就是一宿……”落心握筆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眼淚不聽使喚從眼角滑了下來,後面的話她都聽不見了,失神地跌坐在竹蓆上。
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落心宮的,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落心的腦子裡全是翼哥哥一個人在黑呼呼地花園裡傷心地吹著玉蕭的樣子……
這都是她的錯,她應該早點兒逃跑,早點兒離開這裡,根本就不應該跟野狼風搞出這麼多事兒來,只來了幾天的尤意都誤會她了,恐怕哥哥和其他的人也都這麼想了吧?表面上她現在每天可都是在跟野狼風同眠共枕呢,這回是跳進什麼河都洗不清了。
“聽海棠說,愛妃不舒服。”高高興興來蹭飯吃得男人跑到寢室裡慰問落心,手裡捧了一大株玉蘭花,落心趕緊坐起身,傻傻地看著他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瞧你眼睛紅得,幾朵花就能把你感動成這樣?”男人把花插好坐到落心的身邊,看著她笑:“怎麼,連晚飯都不吃了?”
這男人這些日子的突然變化讓落心很不適應;與其亂想,不如跟他好好談談:“大王的嬪妃無數,為什麼對落心這麼好?”
“為什麼?”男人輕笑,饒有興致地看著她,“我以為你知道呢?”
“你什麼意思?”落心瞥了他一眼,暗想,這男人雖然喜怒無常,不過倒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的人;雖然兩人的衝突不斷,他的確也沒對她造成過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如果他真想要自己的命,恐怕有十個腦袋也被他砍了。
男人看她又裝糊塗,懶懶地笑起來:“落心,其實你一直都知道我很疼你,捨不得懲罰你,所以你才敢作出那麼多迕逆之事來。”
落心心中一顫卻抿嘴笑道:“大王的意思是落心持寵生驕嘍?”男人半真半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