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廷中的性教育是個什麼樣兒?跟她前世看得A片有什麼不同,不過現在可不是去滿足好奇心的時候,落心想完,趕快讓臉上的苦澀盡顯。
“行了,本王並沒有怪你,我會親自教你的。”咬了一下落心的耳垂,野狼風輕浮地大笑起來,手上一用力,他就把落心橫腰抱了起來向後院走去。這種自大狂加色魔,根本就沒法溝通。落心咬牙切齒,口齒清晰地大叫道:“你放下我,我要走,自己走。”
從院口到涼亭的林蔭道兩旁各植著氣宇非凡的宮槐、柔美的紅柳、挺拔的楊樹、高大的楓樹和一些落心不認識的樹木。秋風一過,掃下大片大片的落葉,野狼風拉著落心的手走在黃葉地上,落心無可奈何,只好任他拉著自己的手悄悄跟隨他的腳步,兩個人都是心事重重。
沒有了剛才的嬉戲,野狼風的心情很複雜。
從這丫頭八歲起,好像他就隱隱約約覺得他對她的感覺不太一樣;不知為什麼?她一再忤逆他,他發了無數次狠要教訓教訓她,可到了現在,在她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前,他都一一原諒了她。今天看她病得那樣兒,他居然還會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
想到這兒野狼風濃眉微皺,他肩負著父輩的志願,統一冥野大陸,結束這三百多年的戰亂紛爭,四分五裂。女人的本分就是讓他享受到軟香柔語的侍奉卻不要讓他為此而耗費心力。可這該死的丫頭?想到她,他回頭瞪了乖乖跟在他身後的落心一眼,心情很是不悅,可偏偏那絲奇怪的感覺又掠過了他的心房,好像每次見到她都有這種感覺,所以他才做了那麼多失去原則的事。作為一個將要征服和統領萬國的王,他意識到這種失控的感覺是完全不能允許得。
該死的臭丫頭,想到這兒野狼風惱怒地站住腳,轉過身粗聲地道:“落心,為何御醫說你的病是氣結於心?莫非你不願意做王妃?”
沒想到他會問得這麼直接了當,落心本打算跟他談談,既然還沒有圓房,事情就應該還有轉機的餘地。可要怎麼回答他呀?既要實話實說又不能損壞了他的威嚴,“大王可否告訴落心,你為什麼要點名娶落心呢?”先看看他怎麼說,隨機應變吧。
“噢?”沒想到落心會反問他,野狼風吃了一驚,遂沉聲答道:“本王娶你還需要理由嗎?”
“當然了,”這麼重要的時刻,落心決定給他個特殊待遇暫時先不結巴,“大王為了和親,可是給南禮國送了很重的聘禮,如果為了兩國的長治久安,大王應該娶個真正的南禮公主才對。落心雖名為公主,實則是個寄人籬下的亡國奴,想必連個小公國的王妃都當不上。若說以貌侍君,落心非傾國傾城的天姿國色。論才華,落心自小天資愚頓,簡直就是自慚形穢根本就配不上大王,所以大王的青睞讓落心誠惶誠恐,終日不得安寧,還請大王明示。”言罷,落心刻意擺出一副愁苦相。
看著她,野狼風忍俊不止,想到,看不出這臭丫頭的小嘴兒還挺能說會道的呢!有自知之明,挺招人喜歡。說什麼,誠惶誠恐,終日不得安寧,做出那麼多忤逆之事,還敢這麼說,可惡至極!
可,她說的對呀,我野狼風送給南禮國的聘禮恐怕整個冥野大陸再沒人送得起了,只是為了順順利利的把這個一無是處的小丫頭給娶回來,一定是瘋了。想到這兒,他答道:“我野狼風乃北格的王,把信譽和誠信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既然我曾贈刀給你,本王自會履行諾言娶你為妻,即便你一無是處。”野狼風覺得他說得有理,就是這個原因,卻是越說越氣:“倒是你,落心,既然知道自己一無是處,就該惜福,好好伺候本王,為何一再做出忤逆之事?”
無語,簡直是無語!如此強詞奪理的人絕對沒法兒溝通,想到這兒,落心挺直小脊樑,不甘示弱地回敬道:“大王此言差矣,落心的確是一無是處,而且落心很有自知之明。故此,落心從未想要嫁入帝王之家更不想當什麼王妃去學那些永遠都學不會的宮廷禮儀;落心只想嫁個普通的平民,過平凡幸福的生活。現在,落心的理想不能實現了,所以才誠惶誠恐,終日不得安寧,氣結於心。”
“你……”野狼風氣得鉗住了她的小肩膀,剛想發怒,靈光一閃他想到,嫁個普通的平民,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離開了財富和權力看她怎麼生存,不過是嘴硬罷了,想到這兒,他嘴角一瞥,面帶譏誚道:“落心,你這小嘴兒不僅不結巴,而且還伶牙俐齒得,只不過太愛做夢了。嫁個普通的平民,他拿什麼養活你?”
嘿嘿,看來他不知道落心西瑞國有財產的事兒,心情一好,她的腦子也好用了許多,道:“落心年紀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