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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突然覺得眼前一抹黑,險些氣暈過去,你一觀摩學習,就害的我一兩個月吃不著葷腥,這,這,這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接下來的一段話,靖宇方才突然明白了自家哥哥為何突然把這四個孩子塞給了自己,果斷帶著先帝去蜜月旅行了。
原來這小子在家也觀摩學習,最後還和先帝搭上了線,弄得自家哥哥將近三個多月沒吃著一口葷腥後,被自家老哥發現,所以才被送到了自己這邊。
靖宇心中暗罵自家哥哥混蛋,一邊卻打起了自家爹孃的主意,第二天便把這四個往自己爹孃那裡一塞,然後無視自家阿富不可百日宣淫的言論,直接把他往床上一塞。
嚐到葷腥後,他滿意的摸著自家阿富精瘦的腰,滿意的感嘆,人生就是沒有孩子的二人世界這段時間最美好了。
於是他翻身而上,繼續運動,直到第二天自家阿富下不了床才放了他。
可是還沒過上幾天好日子,他便樂極生悲了,他家岳父一臉好幾天沒見到他家兒子那裡會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於是乎在相隔幾個月後,他嚐到葷腥後的第五天,自家阿富被岳父帶走了,他又回到了原先素食動物的狀態,害得他不由得得半夜望月興嘆。
弄得整個莊上都以為鬧賊了,於是男兵女兵一起上,巡邏的勤快,最後在熬了一個多月後,掛著熊貓眼的眾人熬不住了,任那個沒偷東西的樑上君子胡鬧去了。
終於在年富回來之後,靖宇吃到他家阿富豆腐吃得很滿足的時候,莊上的人終於解脫了,因為她們終於可以睡個好夢了。
番外二,和��圖拖��
乾隆五年夏季方始,夏蟬長鳴,和煦的日光弄得不少人昏昏欲睡,在這一天,陵容的莊子上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弘晟把他家老公帶回來了。
陵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滿意,長得倒是挺不錯,配得上自家兒子。
雍正卻黑了一張臉,一直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誰能告訴他,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很好!”“不行!”陵容和雍正異口同聲道。
聽到陵容說很好,雍正立即調轉了槍口,氣得大罵陵容,“什麼叫做很好?我們愛新覺羅的男人還沒有那一個會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啊!”
陵容一臉受教,可是眼中那一抹玩味,卻讓深受自家爹爹欺壓的小鬼頭打了一個寒顫,他們默默的看了一眼還在訓著自家爹爹的阿瑪,看來今晚爹爹是不會放過阿瑪的,自己還是不要去提醒好了,阿瑪都被爹爹壓了這麼多年,應當是習慣了。
可是阿瑪你其實還忽略了一件事情,其實你也姓愛新覺羅的吧!可是,還不是被爹爹壓著。。。。。。。咳咳,口誤口誤,應當是還不是被爹爹寵著。
弘晟偷偷親了親自家善保的小臉頰,安慰道,“沒事的,我爹爹和阿瑪向來愛玩!爹爹同意就好了!”
突然周圍一片寂靜,弘晟心中咯噔一下,一抬頭,自家阿瑪臉上黑得快要滲出墨水,他正想開口解釋,自家阿瑪便發了威。
“我說不許,就是不許,除非你在上面,否則免談!”
弘晟那裡捨得自己善保難受,當然不可能答應下來,“阿瑪,我是自願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雍正便打斷了他的話,“自願的也不行,你可是愛新覺羅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沒長進?”
陵容點點頭,幫腔道,“你沒看到你阿瑪被你爹爹我壓著的時候,還想著要壓回來,你怎麼可以不思進取呢?”
雍正臉上一片紅色,當然是被氣紅的,他屈起手臂,捅了一下陵容,“渾說什麼呢?我在教訓弘晟,你別在一旁給我說些有的沒的!”
陵容微微蹙眉,一臉嚴肅道,“我也是在幫你教訓弘晟啊,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雍正抽了抽嘴角,突然覺得自己和他計較簡直就是白痴,面上一皺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弘晟看著自己爹爹之間的相處方式,突然覺得自己今天這麼正式的把善保帶回來,其實是一個非常白痴的舉動。
他扭頭正想把善保帶回房,一轉身卻看到了一個讓他不由得醋味頓生的場景,這會功夫自家善保居然和弘旻聊得開心,弘旻的手還搭到善保的肩上。
也來不及多想,他往二人中間一站,徹底隔開了二人,弘旻和善保正聊的起勁,自家老哥突然來這招,掃了他的興致,可是瞧著自家哥哥那副緊張樣,他突然有些玩味。
“哥,你這醋罈子放得時間夠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