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手上的馬鞭往年富手上一塞,接著道,“雖說無功不受祿,可將軍你到底也照顧了我這麼久,這匹馬雖說是好馬,可將軍對我的照顧那是它能比的!”
年富沒想到這小子這麼能說,糾結了一會,沒想出個藉口,便硬著脖子將手上的馬鞭往回送,邊送還邊說,“我。。。。。。。我就是不能收!”
靖宇見他軟硬不吃,小眼珠子咕溜溜的轉了一圈,突然笑道,“將軍,這馬,你不收,也行,只是啊!”
聽到靖宇說可以不收這馬,年富頓時便鬆了一口氣,可靖宇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可是便差點把他給噎死,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他氣呼呼的瞪了靖宇那小子,惡狠狠道,“可是什麼?”
靖宇那小子得意一笑道,“將軍,我要和你賽馬!”
年富一聽,頓時吹鼻子瞪眼的,賽馬,這不是要他出醜嗎?整個軍營都知道,這小子那匹追雲可是一匹百年難得一見的好馬,那速度槓槓的,他和那小子賽馬,不是輸嗎?
他正想找個藉口讓少年換個要求,少年眉間一蹙,瞧了瞧他這身壯實的肉,眼中疑惑道,“將軍,難道你不行?”
不行,這兩個字算是狠狠的砸在了年富的頭上,這兩個字可是在挑戰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的,雖說他知道少年是在使激將法,卻還是無法接受那兩個字,只能扛了下來。
“雖說我不行的,我行得很!”他挑釁的看了少年那副小身板,霸氣十足道。
雖然很高興他答應下來,但是少年可是把他那輕蔑的眼神收入了眼底,雖然面上沒有表示,但是少年的眼裡卻多了幾分玩味。
少年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突然笑開了,不是瞧不起他這身精瘦的身材嗎?唉!身為一個丈夫怎麼可以不被媳婦看好呢?媳婦,等著吧!小爺我,可不會輸給你!
他摸了摸自己身邊的追雲,又看了一眼正和聘禮小白打著招呼的年富,看了一眼那結實的臀部,緊繃的大腿,突然間笑了。
那小眼神裡的志在必得可是看得照顧了他多年的張管家,頓時豎起了寒毛,他同情的看了一眼毫不知情的年富,默默在心中感嘆道,自家的少爺可不是什麼善類,瞧他那眼神,唉!這次得罪他的年二少沒那麼好過了!
正和白馬培養著感情的年富,突然覺得背後一涼,隨即便打了一個寒顫,總覺得被什麼盯上了一眼,他也沒多想,先去照顧自己的臨時戰友——小白了。
可憐的年富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家腹黑的小男人就是在那天下了決心要壓倒他的,如果不是他當時那個小眼神太挑釁,搞不好誰上誰下還不知道呢?
馬廄的位置本來就偏僻,剛巧在城郊附近,沒有什麼車馬,少年便和年富打賭,從馬廄出發,騎到附近的安家在城郊的別院,如果年富贏了,少年便答應年富一個要求,反之,年富要答應少年的一個要求。
年富一聽,也覺得頗為有趣,便答應下來了,馬廄的僕人充當裁判,一喊“出發”,頓時塵土飛揚,黃沙漫天飛,那個僕人滿身黃土,快成途人了,而那兩匹馬卻早就不見了蹤影。
張管家一見這場景,不由得慶幸自己聰明,躲遠了些,否則也該是這樣的下場,他同情的看了一眼那僕人,轉身便衝陪著自己來的馬伕邵子擺了擺手,自己可沒什麼時間耗,自家少爺賽馬回去,必定會餓,他還得趕回別院,準備酒食呢!
邵子會意,立馬牽了馬車,扶著有些年邁的張管家上了馬,駕著馬車,慢悠悠的回別院去了,留下那個滿身黃土的僕人,看他們漸漸遠去。
年富沒想到這匹白馬的腳力居然如此好,跑了這麼久,居然沒有半點累著的模樣,之前他雖然說這匹馬是匹好馬,可心裡卻不認為一個官宦弟子能養出什麼好馬,此時一看,這馬還一點也不弱於追雲,跟追雲跑了這麼久根本沒有被落下半點的意思,好像還有些餘力可以繼續跑下去。
年富看了一眼和自己並駕齊驅的少年,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少年長得很不錯,說句俗的,他覺得書裡說得那個叫什麼齊安,潘長江的,還不如眼前這個小子長得好看。
宜嗔宜喜的眼睛就像偷了天上的星星一眼璀璨異常,鼻子很挺,讓人很想掐上一把,淡紅色的唇被舌頭微微一舔,帶上水潤感,引得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被人盯了這麼久,你說少年能毫不察覺嗎?少年早就注意到自己身邊男人的走神,瞧他被自己迷得呆呆傻傻的樣子,說不開心是假的,那家丈夫被自家媳婦喜歡會不高興的,自己刻意逗了他一下,這人還呆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