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陣,看不出什麼端倪。
“大人,好像沒事。”
“既然如此,那就放他們進來吧!”
說著話,李相如揹著手,卻偷偷的做了一個手勢。
待城下人馬靠近,吊橋也轟隆隆的落下。突然間,李相如大喝一聲:“放箭!”
霎時間,飛蝗如雨點般落下,城下的人馬一陣人喊馬嘶,亂成了一團。
與此同時,城門洞開。
一支人馬殺了出來,為首是三員大將,赫然是李相如的三個兒子,李鎧、李固、李方。
李家的三個兒子,在隴西頗有名氣,以驍勇而著稱,故有李家三虎的說法。
這三個人衝出城。迎著薰俷的人馬就殺過來。
城頭上李相如罵道:“蠢賊,欺我隴西無人,竟敢前來詐城……殊不知。我與鄂和豪帥早有約定,爾等若是奉他之命前來,豈能沒有他與我先前約好的訊號呢?”
薰俷一聽,就知道不好。
原想詐開城門,可哪知道李相如居然如此狡詐。
不過想想也正常,李相如好歹也是孝廉出身,豈能如此輕易上當?
這一年來,連戰連勝,董俷在不知不覺中也有了輕敵之心。特別是收服賈詡。更讓他有點得意忘形……當真是小看了這天下地英雄。既然詐開城門不可以,那就硬來吧。
正要出馬相迎。典韋已經一馬當先,攔住了李家三虎。
薰俷撥打鵰翎,朝城頭厲聲喝道:“李相如,虧你還號稱名士。食朝廷俸祿,卻行叛逆之事,實乃人間的敗類,大漢的蛆蟲……爾不死,真是老天不開眼……你這種不忠不孝,不知禮義廉恥為何物地東西。若被某家抓住。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這一頓臭罵。卻是罵的暢快淋漓。
薰俷半文半白,一邊殺敵。一邊把李相如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罵的李相如羞愧難當,不停的喝道,“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先前的箭矢密集,並沒有對董俷等人造成太大的傷害。
清一色的馬鎧,清一色的兩當甲,董俷所率領地人馬,卻是其麾下最為精銳的巨魔士。
人數雖然沒有對方多,可是糾纏在一起,卻殺得隴西衛兵連連敗退。
典韋一人更是把李家三虎都攔了下來。雙戟上下翻飛,殺得那三虎如同病貓一樣。
李相如一見情況不妙,連忙高喊:“鳴金,收兵!”
話音未落,從身後突然走出一員小將,手持大刀厲聲喝道:“我等都是大漢子民,安能降賊?李相如該死……如若爾等還有羞恥之心,就應該隨我一同殺死反賊。”
一刀砍下來,把李相如就劈成了兩半。
李相如那裡會想到在自家院裡會被人偷襲?當場身首異處……
一干親兵立刻圍住小將,而城門樓上,卻大都是漢家地戍卒。他們並無甚主見,主將跟誰,他們就會跟誰。如今主將死了,城下官軍也趕來了,正是洗刷罪名的好時候。
一時間,城門樓上亂成一團。
城下的郡兵節節敗退,李家三虎被典韋揮戟砍翻了兩個,而後抬手飛出一支小戟,將最後一隻病貓擊殺。
薰俷率人馬衝進了城中,卻又沒有遭遇到太多的抵抗……
戰鬥持續了不到一炷香地工夫就全部結束了。
薰俷麾下死傷大約百人,而郡城裡的官軍死傷卻頗為慘重。
有的是被董俷的人殺死,有的卻是自相殘殺。還有一些比較倒黴,甚至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雙方所殺,可說的上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薰俷端坐馬上,看一小將從城門樓上下來。手中地大刀,看上去非常地怪異,但也很眼熟。
象鼻子古月刀!
這是黃忠使用過地兵器……
沒等董俷開口,那小將把大刀放在地上,單膝跪下,“罪人龐德,受奸人矇蔽屈身從賊。今日特斬殺賊人李相如,懇請將軍治罪。”
唔,龐德……
薰俷翻身下馬,卻突然身子一抖。
故作輕鬆狀,把獨腳銅人槊交給身邊的
扶起了龐德,“將軍且莫如此,今日斬殺李相如,實件。俷並不是什麼將軍,不過是一個白身,乃河東太守,左中郎將董卓之子。聞反賊作亂,特率兵前來,卻沒想到將軍深明大義,當為首功。”
說完,對眾人說:“大家都起來吧……相信朝廷也是隻追究首領,此事與你們無關。”
河東太守地頭銜,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