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是頭昏腦脹,人都傻了。
好不容易等儀式結束,綠兒被帶去了洞房等候。
可董俷卻走不了。
隨著典韋一聲怪叫,“灌死他!”
一群爺們立刻衝上來,挨個的向董俷道喜。酒杯不過癮,換上了那種一杯少說四兩的大觴。一口一觴,杯翻酒盡,端的是熱鬧非凡。
老夫人帶著喜色,笑個不停。
雖然她看不見廳中的景象,卻能夠想象出來。
但願我家阿醜越來越出息,將來董家兒孫滿堂,才算是真真正正地興旺發達啊。
女眷們,自成一席。
耳聽外面的喧鬧聲,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姐姐,你怎麼了?好像有些不快活……”
薰媛留意到,王姬從酒宴開始,就好像變得鬱鬱寡歡,說話也好,喝酒也罷,都提不起精神。
王姬強打精神一笑,“我
“阿醜的歌?”
薰媛笑了起來,“姐姐,我也沒想到阿醜唱歌這麼好聽。以前我帶他去參加羌人的聚會,他們每次也都會唱歌,可阿醜卻從來不參加。嘻嘻,不過,那首歌好聽是好聽,有什麼好想的呢?”
王姬說:“俷公子地歌,通俗易懂,雖不甚文雅,卻頗有情感。而且曲調優美,與當今所流行地音律多有不合,可若說起流傳地話,卻更甚於今。只是,我思之此曲,卻有意猶未盡的感覺。非是音律,而是那歌地內容,好像是隻唱了一半。”
“啊?”
廳中的女人們一聽,頓感好奇。
薰媛更憤怒的揮舞拳頭,“該死的阿醜,居然還留了一手,早知道就不那麼容易放過他。”
“這個嘛,嘻嘻,恐怕也怪不得俷公子。我覺得那歌子的內容,上半闕是男人唱給女人聽,而下半闕,應該是女兒家的應和。恩,今越是思之,就越覺得有趣。”
“那回頭,讓綠兒問問那臭小子,看看下半闕,究竟是什麼內容。”
“對了,英蓮是綠兒的表字嗎?”
“這個嘛……”
薰媛等人面面相覷。“不清楚啊。按道理說,綠兒也差不多是有表字地時候了,說不定是阿醜給她取的呢。算了,咱們別在這裡絞盡腦汁的想了……王姬姐姐,你長在中原,或許沒有見過我們這裡的風俗。等過些日子,綠兒回門的時候,我們再逼迫阿醜唱歌……恩,要唱一首更好聽的歌子才行……不。至少也要唱十首。”
大廳裡,董俷激靈打了一個寒蟬,暈乎乎的想:難道喝多了嗎?
這一頓喜宴,吃到了半晚。
老夫人等人的年紀大了,早早的離開,任由董俷等人鬧騰去了。
沙摩柯噴著酒氣,摟著董俷地脖子。放聲大哭,“二哥,大哥有家室了,你也有女人了……可偏偏沙沙還沒有。沙沙從小到大,還沒有碰過女人的手呢,嗚嗚嗚!”
這貨明顯是喝多了!
典韋等人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沙摩柯給拉開。
“兄弟。快點回去吧……綠兒妹子估計都等急了呢。嘿嘿,要不我們送你回去?”
“一邊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幹什麼。我沒喝多,我自己能回去!”
薰俷也有點高了,踉蹌著向大廳外走去。
身後,沙摩柯仍在高呼:“你們都有女人,為何沙沙卻沒有女人,我要女人。給我一個女人!”
“好好好,等明天就給你找個女人……”
不說大廳內,沙摩柯耍酒瘋。薰俷走出大廳,一陣風吹過來,那酒勁兒立刻湧上了頭。
暈乎乎的朝內院走,但見他腳步踉蹌,一步三搖。
終於要結婚了!
兩世積累下來。幾十年的情慾一下子發作。令薰俷有些把持不住。
想想綠兒那俏美嬌靨。心中就有無限的衝動。我結婚了,我終於結婚了……
走進了院子。就見臥房中有點點光亮。
薰俷的慾火騰地竄了上來,蓬地一聲推開了房門。
燈光幽暗,卻見一個婀娜身影正在榻上。董俷醉眼朦朧,反手就把房門關上。
“綠兒,我來了……”
他說著,就走過去,一把將那婀娜身影的主人抱住。耳邊響起了一聲輕呼,卻以為是董綠害羞。不等對方反應,就把她推倒在榻上。那綠兒驚呼,從榻上起身要逃走。面前的董俷卻已經脫去了衣衫,一絲不掛站在榻前,赤身裸體,異物突出。
綠兒再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