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和你母親多聚些時日,你看這樣可好?”
這是人之常情,一般人自然不會拒絕。
可徐庶不是一般人!
這心裡面藏著報效董俷的心思,已經憋了整整八年。如今,大戰將起,他又怎能袖手旁觀?
當下長身而起,“大人,主公與我有救命之恩,如今大戰將至,我怎能袖手旁觀?我願前往那個,那個什麼山口,與主公並肩作戰。我想母親,定然也會贊同。”
李儒一怔,讚賞的看了一眼徐庶。
真是個熱血男兒啊!
“元直,你想去,我也不攔你。不過你且暫時平靜一下,先回家和母親見上一面。明日薰校尉會押送輜重前往圖爾特山口,你若要去地話,可與董校尉同行。”
“多謝大人!”
徐庶深施一禮,一揖到地。
旁邊石韜想要開口,卻被李儒攔住。
“廣元,你就暫時不要去了。如今整個西域,都在為前方戰事而忙碌,你既然隨龐公學習多年,不如留下來幫我一下。這樣吧,你去池,黃曾次那邊急需人手。”
李儒不曉得石韜地本事,但如今他也真的是急需人手幫忙。
不僅是他,所有的官員,如今沒有一個人是閒著地。不過若說這裡面最最繁忙的,恐怕就是在池主抓屯田的黃劭,聽說已經數日未曾休息。
薰俷手裡,其實並沒有太多可以使用的人手。
所以,士子就是董俷的寶。更不要說,黃劭自跟隨董俷,多年來勤勤懇懇,忠心耿耿,從沒有過半句怨言。
薰俷也看重黃劭,李儒也喜歡這個人。
黃劭不會爭權奪利,也不會和人搶什麼風頭。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工作,許多人根本都不知道黃劭這個人的存在。可是董俷內部的人卻很清楚,若是論這功勞的話,整個張掖,沒有人能比得上黃劭。
即便是賈詡也無法相比。
把情況說明,李儒原以為,石韜會答應下來。
可不成想,石韜說:“我所學的是律例政法,只怕去了池,卻幫不到黃將軍。不過我有一人推薦……馬伯良精於內政,事無鉅細,皆可勝任,何不請他幫忙?”
黃將軍,就是黃劭。
如今被董俷封為典農中郎將,主抓池屯田。
馬嶠一見石韜站起來說話,就知道不好……
可也沒辦法阻攔,見李儒向他看來,只好苦笑著站起身來說:“大都督揚我漢軍威武,實乃我大漢子民的楷模。大人若不以為學生才疏學淺,當願出上一把力。”
言下之意就是:我幫忙,但是不可沒打算投靠董俷。我所做的,只是一個大漢子民應該做的事情。等事情完了,我走不走,那是另一說,至少現在,我不會走。
李儒也聽出了馬嶠話中的意思,只是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就煩勞伯良。”
“李大人,我也想出一份力,願前往那個什麼山口,抵禦烏孫賊軍,不知可否?”
越兮站起來,恭敬的說:“馬嶠剛才也說了,此乃我大漢子民所應該去做的事情。”
李儒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
畢竟,這越兮看上去可是不簡單……
薰俷在圖爾特山口的壓力非常大,聽說麾下部將全都派了出去,連他的護衛武安國、王戎也被派出去作戰。身邊只跟著一個甘賁,就算加上薰鐵,李儒還是不放心。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更何況這越兮,也好像不是個普通人。
當晚,李儒將馬嶠越兮蔣幹等人都安頓下來,又讓董媛出面,接待麋大小姐麋貞。
徐庶和石韜回了他們在居延城的家。
徐母見到闊別八年的兒子回來,也忍不住和徐庶抱頭痛哭,訴說這離別的悲傷。
只不過,當徐母聽說兒子第二天就要隨軍出征,心裡雖然不捨,卻沒有挽留徐庶。
反而轉身進了內室,片刻後出來時,手中卻多出出了一件滕皮甲和一把寶劍。
徐母把滕皮甲和寶劍,放在了徐庶的手裡。
“大都督為奸人所害,卻沒有停止過揚我漢室威嚴。這甲冑和寶劍,是娘請四小姐為我要來的。娘就想,我兒能回來了,就把它交給我兒,讓他為大都督效力……如果有一日,大都督真的失敗了,娘也會穿上甲冑,提起寶劍,為大都督效力。”
這話說的很簡單,也沒有任何激動人心的豪言壯語。
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