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時候,操曾聽聞衛家尋找那蔡家女,好像是蔡家女從衛家逃走,而後失蹤數月。年前回來後。蔡翁為避免麻煩就帶著蔡家女去了城。在城,也曾想為蔡家女尋找夫家……可不知為何,後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操聞聽,似是蔡家女有了身孕。”
“啊?”
“董西平那一日本和我等一起吃酒,聽聞蔡翁回來,就急急忙忙地趕去拜見。而後就傳出他和蔡家女定親的訊息……呵呵,操以為。蔡家女失蹤的那段時間。很可能是和薰西平在一起。兩家匆匆聯姻。想必也是為了那蔡家女有身孕的緣故吧……否則以蔡翁那種性情,怎麼會同意和董家聯姻?莫忘了。他可是敢在皇上面前拍桌子。”
何進恍然大悟,心中的疑慮頓消。
“那孟德以為我們該如何呢?”
“何不順水推舟?想必那董西平正為了找人提親而焦頭爛額,大將軍若是主動提起,不正好是向董涼州示好?董涼州如今正在和羌人作戰,恐無法來主持婚事。若是大將軍願意出面的話,想必董涼州定然會對大將軍非常感激,而且還結好蔡,更成全了董西平。虎狼之將還能不盡心為大將軍效力?這可是一舉三得的美事?”
何進深以為然,連連點頭。
袁紹旁邊一笑,但是對曹操卻生出了一分提防。
這曹操平日裡瘋瘋癲癲,可不知不覺中,已經坐在了他地下首。何進對他的信任也是與日俱增,他日必成自己心腹之患……二人雖有交情,可袁紹還是起了疑心。
且不說何進出面為董俷提親。
蔡決定把女兒嫁給董俷,卻惹怒了兩個人。
一個是袁術袁公路,另一個卻是認為被蔡掃了麵皮的王允。
袁術自恃甚高,請王允提親,雖然有準備被拒絕,可還是難免會生出一些失落之意。
可蔡寧可把女兒嫁給一個蠻夫惡
是讓袁術有些無法接受。
難不成我堂堂四世三公的家庭,還比不得你一個區區莽夫,涼州的良家子嗎?
而王允,更感到羞恥。
二人聚在一起,喝起了悶酒。
袁術突然拍案罵道:“董西平一莽夫,蔡翁棄我而就一惡漢,實乃我生平奇恥大辱。”
王允悶聲道:“公路何必如此?你感到羞恥,我何嘗不是?那蔡伯好生無禮,把我趕出他蔡府大門。現如今,這陽誰不知道我這羞恥的事情,連門都不敢出。”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責罵。
就在這時,有門子來報:“何顒和許攸兩位先生在門外求見。”
“快快有請!”
不一會兒,何顒和許攸走進了房間。看袁術二人桌上地酒菜,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伯求、子遠莫不是來嘲笑王某?”
王允有點高了。看到這二人的笑容,不免心生不快。
何顒自坐下來,招呼家人配上酒具,然後自顧自的斟上一觴,一飲而盡後長出一口氣。
“公路居然有此美酒,為何不早說?”
袁術笑罵道:“我家中有甚好酒,你二人會不知道?”
王允眼珠子一轉,笑問道:“伯求。子遠,你二人來,是不是有事情?”
許攸瘦削地臉上浮起一抹笑意,輕輕點頭,“如今外面盛傳蔡伯棄公路而就良家子的事情,更有子師被掃地出門……呵呵,我二人一想。就曉得你們定然在這裡喝酒。故而登門拜訪,一是為了討一觴酒水;二來嘛,則是想為二位主持公道。”
“什麼公道?”
袁術那有些混濁的眼珠子一轉,“難不成你們還能為我和子師出了胸中這一口惡氣不成?”
何顒冷笑一聲,“何止是為你二人出氣,我何嘗不是被那董家子羞辱過?那日張舉作亂,他當場削了我的麵皮。至今還被人拿來說事。我心中也是多有不滿。如今薰卓在涼州風頭正盛,大將軍對他越發的看重了。若是薰蔡兩家結親,只怕那薰家地勢頭會更加厲害……到時候,只怕你我都要被涼州鄙夫壓在下面,再無出頭之日。”
袁術倒是沒什麼,他出自四世三公之家,怎麼都能在朝堂上站穩腳跟。
可王允就有點不一樣了……
如果真的出現何顒所說的情況,那可是士人地悲哀。難不成。讓這天下名流去依附一個鄙夫?
“伯求有話,不妨直言。”
“那就要看公路是想要出一口惡氣,削了那董家子的麵皮,還是想要把薰家……”
袁術眼珠子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