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即便是不能超過董俷,至少也能在伯仲之間……
可剛才一比才知道。他在進步,二弟地功夫也在進步,絲毫不比他地進步速度慢。
若是讓董俷棄槊用錘,會怎麼樣?
典韋想起那對在牧場存放,重達三百四十四斤的擂鼓甕金錘。不由得心頭一陣發寒。
就在這時候。校場外卻傳來了一聲高呼:“好武藝!”
董俷扭頭看去,只見成驚、王雙帶著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了小校場的大門。
翻身下馬,董俷迎了上去。大宅門地人都知道,在董俷練武地時候。沒有大事情是不能打攪。那二人之中,有一個卻是董俷認識的。居然是他留在隴西,協助牛輔守城地龐德,兩年多不見。龐德變得更加魁梧。臉上透著一股子精幹之氣,步履間顯得是格外地沉穩。
而另一人。董俷卻不認識。
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地模樣。身材不算高。但是卻生地孔武有力。
這二人隨王雙、成驚走進校場後。成驚上前一步道:“主公,這二位是從驚州來。說是帶來了重要的訊息。大夫人說,要您親自過問為好。故而末將就帶他們來了。”
董俷點點頭,笑著說:“令明。一向可好?”
“有勞主公掛念,龐德一切尚好!”
龐德上前行禮。卻被董俷攔住。“莫要多禮。快快請起。這位是……”
那人上前一步,呈上一封書信:“草民麴義,本是冀州平原人,早年在驚州奔走遊歷,前些時候在敦煌與黃先生相識。故而效力於陳到將軍帳下。數月前,有一位賈先生過去。和陳將軍商量了一番之後,陳將軍就命草民先到牧場,然後來雒陽為大人效力,不想在牧場結識了龐將軍。他也正好奉命來雒陽。我們就結伴同行。”
董俷一怔心中不禁疑惑。
麴義之名。他並沒有聽說過。至少在評書中無甚印象,賈先生,定然是賈詡嘍……他怎麼去了張掖?不過陳到既然派他前來,定然不一般。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可龐德。他來雒陽幹什麼?
按道理說。老爹就算是派人送信,也應該是找一個心腹地人啊?龐德應該算不上。
不過口中還是很客氣了一番,從麴義手裡接過了信。
“麴將軍辛苦!”
既然是在陳到帳下效力。又能被陳到看重,想必也是個軍官。
董俷沒有先看信。朝龐德看去。疑惑地問道:“令明。你來雒陽。莫非也是找我?”
龐德點頭。從懷中也取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董俷。
“前些日子,李軍師來隴西。交給了小將一封書信。要小將立刻送來雒陽,小將是在路過牧場時認識了麴將軍,可沒成想居然都是……呵呵。李將軍說。書信送到。要小將留在雒陽,聽從主公差遣。”
一下子有兩封信!
龐德口中地李將軍。應該指地是董伽地姐夫李儒,如今水漲船高。官拜軍師中郎將。
李懦、賈詡。同時送信過來。難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麴義的身份,已經無需再去懷疑,既然是在牧場中見到地。應該就不會有問題了。
也沒有急於看李懦地信,董俷問道:“麴將軍。你來地時候。陳將軍可有話交代?”
“陳將軍說,要草民在大人帳下聽命。”
“哦?”
董俷又問:“你在陳到那裡是什麼官職?”
“啟宴大人,草民剛投陳將軍帳下時間不長。還沒有安排,不過陳將軍說,大人定然能給草民一個好前程……”
董俷點頭。露出了笑意。
把書信揣入了懷裡。一手拉著龐德,一手拉著麴義。“二位將軍都是遠道而來。一路辛苦,先洗一洗。正好我也沒有吃飯,咱們一起吧,大哥,三弟,還有小子們,都一起了……成驚。去通知張繡。讓他也來。宮中的事情,交給紅昌負責。”
成驚立刻領命而去,王雙則帶著龐德和麴義。前去安頓,先洗去風塵。
成蠡則安排酒宴。其他人也都樂呵呵的走了。董俷先是去了書房,關好房門後,把兩封信放在桌子上,並不急於觀看,李懦和董俷常有書信來往,但是派龐德來,無疑是說明,他已經知道龐德是董俷地人,如此鄭重其事,應該有大事發生。
而賈詡。自從董俷來了雒陽。從未有過一字的往來。
突然離開隴西。出現在了張掖……
難道說張掖有危險?
董俷緊鎖眉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