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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於扶羅的面殺死劉豹,於扶羅必然方寸大亂。”

董俷聞聽,連連點頭,“就依先生和公若所謀。”

“主公,主公……”

一陣呼喊聲,把董俷從記憶中喚醒。

城下的匈奴兵,如潮水般的退去,遍地地死屍,橫七豎八的丟棄與戰場上。地下的積雪,被鮮血染成泥濘,而屍體就埋在那泥濘當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氣息。

城頭上,歡呼雀躍。

“又過去了一天!”

法衍做了一個深呼吸,扭頭笑道:“主公,看起來那些南匈奴人,已經快要疲了。”

“公明那邊的情況如何?”

“還好,據說呼廚泉攻的很猛,但始終未能攻破雞鹿塞,只要雞鹿塞能多堅持一日,朔方的騷亂就會嚴重一分。到時候,只要雋義和令明能拿下美稷,整個朔方必然大亂,就算是韓遂有通天徹地的本領,也難以挽回……於扶羅將死無葬身之地。”

其實這些道理董俷很清楚。

法衍一遍又一遍地向他講述這些,其用意無非只有一個,希望董俷能鼓足精神。

他看出了董俷心中的那種疲倦。

而在這種時候,董俷如果流露出任何不穩定地情緒,都會令軍心動搖。

薰俷也知道法衍地這種憂慮,長出了一口氣,笑道:“季謀你不用擔心我,我從十四歲開始征戰

,經歷過許多比眼下還要嚴重的場面。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我心裡很清楚。不過就如你所說地,總是這樣子被動的捱打,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呵呵,熬過去,就要他們不舒服了!”

法衍手指遠處匈奴軍聯營,淡淡的一笑。

不過,他的笑容突然在臉上凝固,蹙眉直視前方。

“有人過來了!”

董俷也轉身向城外觀望,只見殘陽下,一騎自匈奴大營中疾馳而來,在城下勒馬。

董俷做了個手勢,示意城上士兵不要輕舉妄動。

眯著眼睛,向下觀看,見馬上那人的相貌,頗有些眼熟。

跳下馬。身高八尺七寸,生的面如粉玉,目若朗星。頭戴虎頭亮銀盔,身披亮銀甲,細腰乍背,胯下一匹西域特產的白龍汗血寶馬,馬背上掛著一對八寶亮銀錘。

只看那錘頭,大如人頭一般。沉甸甸,極具份量。

朝著城頭上的董俷拱手,“董西平。還認得我嗎?”

董俷一蹩眉,心道:看著打扮,應該是韓遂的那個女婿,有點面熟,可想不起來。

當下冷笑一聲。“可是那南匈奴的銀錘大將軍?”

言語中,帶著不屑一顧的口吻。也難怪,好像韓遂這樣地人,若在後世,典型的漢奸。

城下的人,沉默了片刻。他淡然一笑:“董西平,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七年前,你我曾在金城交手。當時我輸了。七年來,我一直等著一個機會。與你重新較量……薰西平。我只問你,可敢和我一戰?若是男人。明日卯時,我們城下決戰。”

說完,也不等董俷回答,閻行拔馬就走。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董俷的身上。這是在下戰書啊,若是不答應,還真的有點麻煩。

如今大城塞計程車氣,全都集中於董俷一人身上。

如果董俷拒絕了,對於漢安軍計程車氣,無意會產生巨大地影響。

薰俷自然不會害怕什麼銀錘大將軍,連呂布都能打個不分勝負,他又怎會懼怕閻行?

只是,這閻行是什麼意思?

法衍也陷入了沉思,疑惑的看著遠處的匈奴大營,眉頭緊蹙在一起,一言不發。

典韋說:“二弟,怕甚,打就是了!”

薰俷笑了笑,“打自然沒有問題,只是我覺得,這裡面好像還有別地玄機。”

“玄機?”

典韋想不明白,這簡單的挑戰,能有什麼玄機。

二弟是當世虎勇之將,只是和那幫文士儒生接觸的時間長了,可沒了以前的爽利。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遠處地匈奴大營,***通明,人喊馬嘶。

薰俷依舊站在城門樓上,靜靜的注視著那匈奴大營裡的一舉一動。可這心裡面,卻在盤算著閻行的真正目的。法衍、羊衡、蘇則三人,也都站在董俷的旁邊,只是靜靜的觀察。

只見匈奴大營門口,騎兵進進出出,看上去非常的熱鬧。

法衍在觀察了片刻之後,突然間啊地一聲驚呼,“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