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很大程度上,解決了地面溜滑地問題。
他大步上前,迎著兩個門伯手中月牙兒戟猛然抬起,鐺的就崩開了兩個門伯地兵器。
左手矛快如閃電,刷的就刺出來,帶著一道殘影,噗的一聲就穿透了一個軍官地胸膛。也不見他有拔出來的動作,腳下健步如飛,從那軍官身前掠過,反手順勢抽出短矛,使出瞭如同寶劍一樣的招式,輕輕一抹,從另一個門伯身邊就衝過去。
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血痕,血霧噴出。
門伯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大漢的兵器,究竟是矛,還是劍?
“甘賁在此,誰敢不讓我立功,老子就撕了誰!”
那大漢聲如巨雷,在城頭上炸響。月牙戟揮舞,青鋒矛迸射冷電,一道道,一條條奇異的寒光在人群中出現,忽而筆直,忽而帶著弧線,這大漢所過之處,如入無人之境,只殺得守城軍血肉橫飛,抱頭鼠竄。
若說,甘賁是一頭猛虎,那麼跟在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簡直就是一群狼。
那橫刀寒光霍霍,左右劈斬。採用西域精鐵打造而成的橫刀,雖然說不上是什麼神兵利器,但是卻能削鐵如泥。守城軍的兵器原本就算不得精良,寒光閃過,把守城軍的兵器斬斷,隨後就朝著人劈了下來。只有三招,橫掃千軍,力劈華山,跨步撩刀式……可就是這三招,卻把幾百名守城軍殺得四處逃竄,根本就無法抵擋。
“老虎,別殺了,快點出鳴鏑!”
“啊,老子險些忘了……”
甘賁將一個士卒挑飛出去,青鋒矛往屍體上一插,順手從腰間取出一支鳴鏑響箭。
刺耳的銳嘯聲,在城頭回蕩。
幾名衝下城牆的白衣人,去掉了門閂,用力的拉開了城門。
隨著那鳴鏑響起,城下雪原中,突然竄出了幾百個身披白色雪氅的人影。為首之人舉起橫刀,厲喝一聲:“背嵬軍。衝進去……”
剎那間,喊殺聲四起,背嵬士衝向了城門。
守城軍連忙阻止反抗,卻在這時候,就聽那城頭上甘賁一聲怒吼:“我乃驃騎大將軍麾下,爾等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如若不然,武功侯一到,爾等全都要死。”
驃騎大將軍,武功侯?
千餘人的守城軍聞不由得一怔。
當下厲聲喝道:“我乃董殺神麾下背嵬軍中郎將義,爾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薰殺神?董俷……守城軍這一回算是聽明白了,這是董家人殺回來了!
打。還是不打?
答案很快就出現了。
幾百個守城軍稀里嘩啦地把兵器一扔,大聲道:“我等是涼州戍衛,我等願意投降。”
甘賁瞪大了眼睛,看著一個個跪地求饒計程車卒。
怎地主公名號有如此威力?只喊了一句董殺神,這些守城軍就投降了?
***,我的軍功又該如何計算?
薰俷的名氣的確是響亮,那可是殺了十幾萬人建立下來的兇名。
再者。這上邽守城軍有很大一部分是來自於隴西兵。牛輔死後,隴西軍立刻潰散。
馬騰張邈趁機吸納。將其收入麾下。
說起來,張馬二人的如今的兵馬,有一半是來自於當初牛輔留下來的兵馬。如今薰俷殺回來了。這些隴西軍立刻就停止了抵抗。別人不知道薰俷地厲害,隴西軍的人,可是非常清楚。
當然,同等情況下,若是換到了別地地方,可就不一定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薰家三代經營臨洮,那累積下來地威名,可不是張馬二人一時半會兒就能抹去的。
甘賁撓著頭,看著義道:“大人,咱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謀豈能如此簡單?我們就在這裡休整,等候主公前來回來……老虎,你別擔心,跟著主公,豈會少了軍功?嘿嘿,這次你無難山所屬開啟城門,當為首功。等到了張掖,我看你至少能做個都尉。“
“都尉?那是幾等軍功爵?”
甘賁的想法很簡單,他就是要那軍功爵。至於義所說的官職,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
卻見一名背嵬士手指遠方,大聲叫喊道:“快看,起火了,是射虎谷方向起火了!”
甘賁扭頭看去,只見天邊火紅一片。
眼睛不禁一亮,一拍義的肩膀,興奮的大叫:“不錯,正是射虎谷。”
他也不想想,他那手上有多大的力氣。這一巴掌拍下去,把義拍地是直翻白眼。
不過,心中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