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嗎?老子才不會幹。”
廖化奇道:“那你想如何?”
“元儉啊,你看看,如今白繞軍兩千人馬,盡在你我手中。以你我的才能,加上這些人馬,還愁不吃香喝辣?過了函谷關,咱們往秦嶺一鑽,有王允送給咱們的這麼多財寶,當個山大王多快活。你做大哥,我做二寨主,嘿嘿,那小娘長得也俊俏,雖然不是黃花閨女,可給咱們當個壓寨夫人,卻是綽綽有餘,你說如何?”
廖化聞聽,勃然大怒。
“杜遠,怎能有如此齷齪想法?”
“齷齪?這年月,不齷齪我們能活下去嗎?”
廖化的面頰抽搐,似乎格外猶豫。
杜遠說:“元儉,這件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我們當務之急,就是要搶先透過函谷關。”
想想,似乎也有道理。
廖化當下點頭答應,“既然如此,我們就趕路吧。”
經過一番爭論,誰也沒有說服對方。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明確下來,那就是要先逃離險境。
畢竟不過函谷。總是在危險之中。
廖化杜遠。率領著人馬,押運著車輛,曉行夜宿。一路上疾馳,在離開陽的
天亮時,終於抵達絕澗。
函谷關西據高原,東臨絕澗,南接秦嶺,北塞黃河。是一座歷史悠久的雄關要塞。
始建於春秋戰國中,是陽與長安地咽喉。
古有詩句讚美此處:天開函谷壯關中,萬谷驚塵向北空;又有‘雙峰高聳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戰場地說法。函谷關以東,為關東;函谷關以西,為關中。想當年,秦依靠函谷關,阻六國兵馬。令關前伏屍百萬。而關中之地,卻是毫髮無損。
看到了絕澗,杜遠廖化,都不由得為之長出一口氣。
只要能過了函谷關。就算是平安了。
正要下令加快速度,火速透過函谷關。突然間。身後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鐵蹄轟隆隆踏踩大地,地面似乎為之在顫抖。杜遠廖化臉色一變,扭頭向身後觀望。
此刻,天光大亮。
只見遠處天邊,狼煙滾滾。
一隊鐵騎,疾馳而來。正是隆冬,那些鐵騎噴著白氣,身上還冒著蒸騰的水霧。
恍如一群怪獸,令人心生恐懼。
最前方,卻是一員大將,馬旁邊跟著四頭如同獅子一樣,全身雪白地獒犬。
掌中橫槊,面目猙獰。尚有一段距離,在馬上厲聲咆哮,聲若巨雷炸響:“賊子,納命來!”
不好,官軍追上來了!
廖化和杜遠都沒有見過董俷,可董俷的樣子,卻是聽人說過無數次。
要知道,當年就是因為董俷,迫使太平道不得不提前舉事;有因為薰俷,使得豫州戰場,太平道潰敗。僅一個宛縣,幾乎阻擋了南方部三分之二的兵馬。而作為這場戰亂的主角,董俷的形象,早已經被無數人形容的如同凶神惡煞,猙獰厲鬼般可怖。
廖化和杜遠,都是黃巾成員,自然也知道一個端倪。
今看見之後,下意識地就反應過來:安寧亭侯追上來了……
“杜遠,帶著車仗走,我留下來阻敵!”
廖化厲聲吼道。
而杜遠卻說:“這怎麼可以,大家兄弟一場,要走的話,我們就一起走。”
“走,否則一個都活不了!杜遠,若是你能活命,聽我一句,把那女人放了。留在身邊,你終是那安寧亭侯的敵人,只怕到時候,你將會寢食難安。”
廖化這一路上,心裡很不舒服。
杜遠說的有道理,可他就是解不開心裡的那個疙瘩。
要知道,他自詡為堂堂男子漢,卻劫掠女人,實不是大丈夫所為。有時候,這心裡的疙瘩解不開,就鑽入了牛角尖。越是如此,他就越想不開,竟萌生的死意。
杜遠那知道同伴的這個心思,不過心裡卻是感動不已。
“元儉,那我先走了……你定要活著和我匯合,否則我就殺了這女人,為你報仇!”
說著話,他自帶二百人馬,壓著車仗往絕澗走。
白繞軍也是經過戰陣地百戰精兵,廖化一馬當先,厲聲喝道:“三軍聽我號令,接陣!”
一個圓形大陣,在絕澗外組成。
按照陣法所說,第一排當以弓弩手為主。可是白繞軍在經過無數失敗之後,那裡配的起弓弩手?即便是後來投靠了王允,但弓弩卻都是為朝廷所控制,難以外流。
所以,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