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讓唐周帶路,上馬後一路疾馳,來到了蔡府門外。
有家人將三人引到了病房。推開門,李儒看到床上的董卓,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聲。
薰卓的臉蠟白,好像厲鬼一般。
躺在床上。更是有氣無力。薰俷就坐在旁邊,見李儒進來。忙起身道:“姐夫!”
“岳丈醒來,岳丈醒來!”
在這病房裡,呂布也不敢大喊大叫。只有驚慌的看著董卓,可怎麼看,都覺得……
“西平,怎麼會這樣?”
薰俷看上去也很虛弱,輕聲道:“濟慈說,伍瓊的劍上沾了涼州地黑蝮蛇之毒。姐夫,你也知道,黑蝮蛇之毒無色無味,見血封喉。濟慈發現的晚了,雖然努力的搶救,可是……父親如今還在危險中,若是能挺過七天,說不定還有一點希望。”
李儒眼中閃過一抹異色,旋即痛哭失聲。
薰璜更是低著頭,不停的聳動肩膀,嚎啕大哭著。
“文正……”
薰卓突然睜開了眼睛,用虛弱的聲音道:“昨日我接到漢安都護府的奏報,說於扶羅自河東殺入了司隸地區……涼州,咳咳咳,陽……奉先為主將,華雄為副將,兵發扶風。”
“小婿明白,小婿明白!”
李儒說著,為董卓蓋好了被子。
薰卓又吩咐了一些事情,就昏迷過去。
薰俷又嘆了口氣,和李儒討論董卓的病情。呂布在一旁只是靜靜的聽著,漸漸地,目光卻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第二天,董卓重傷昏迷的訊息,也不知道是透過誰的嘴巴傳出,陽人婦孺皆知。
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情,猜測訊息的真假。
緊跟著,呂布、華雄,帶領人馬離開了陽,更引起了許多人地猜測。
薰俷沒有露面,整日的在蔡府中,唉聲嘆氣不停。
一晃過去了三天,董卓重傷昏迷地訊息,已經被人們證實。
正當有些人幸災樂禍的時候,第五天,突然又傳來的訊息,說是找到了解毒的藥。
一時間,又是引起了議論紛紛。
到了第六天的傍晚,董璜帶著一行人,來到了永安宮的外面。小黃門楊謙自然也認得董璜,畢竟人家也是董卓的親戚,又是中郎將,他一個小黃門,當然要恭恭敬敬。
薰璜道:“弘農王可在裡面?”
“大人,弘農王今天身子有點不舒
以在裡面休息,要不奴婢先為您通稟一聲……”
薰璜冷笑道:“區區一個廢物王爺,我要見他,何需通稟?讓開……”
“大人,這宮中的規矩!”
“滾開!”
薰璜一巴掌抽在了楊謙的臉上,怒道:“不長眼的東西,回頭在收拾你!”
楊謙被打得嘴角流血,在地上骨碌碌的打了個滾兒。站起身來,還想阻攔董璜。
哪知董璜身後兩名甲士上前一把將他按住,明晃晃的寶劍,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其他的小黃門看這架勢,那裡還敢上前阻攔。
一個個噤若寒蟬,躲到了一邊。看樣子,這是要出大事兒啊!
薰璜大步流星,走進了宮中。一腳把宮門踹開。
就見劉辨躺在榻上,何太后正坐在他的旁邊,喂他吃藥。門被撞開,哐噹一聲,嚇了這母子一跳。
何太后扭頭看去,怒斥道:“爾等何人,竟敢擅闖禁宮?”
也難怪,董璜雖然也是中郎將,卻沒有資格進入北宮。而且,何太后早早的就被囚禁於永安宮內。平日裡也出不去宮門,自然就不可能認得出薰璜是什麼來歷。
薰璜哈哈大笑,“皇上聞聽弘農王生了病,特命太醫調製藥酒,請弘農王早日安康。”
說著話,就有兩個武士走出來,拖著金盤,上面有一個銅酒壺。
何太后是什麼人?
還是少女時就進入了皇宮,經歷了多少波折,看過多少風浪?心裡不免咯噔一下。
“既是藥酒,你可先飲。”
薰璜臉色一變,那秀氣的面頰,陡然猙獰畢露。
“皇上賜酒,你竟敢不飲?”
說著,一擺手,就見幾個武士蜂擁上前。何太后的臉色嚇得慘白,心裡非常害怕。
而劉辨更是哆嗦不停,眼見著武士上前,想要起身反抗,卻被死死的按在榻上。
“可是太師要害我?”
“哈哈,你可真的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