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會不得好死。”
耿紀破口大罵,被人拉下了金殿。
薰俷看著鄭泰,哪知他說完之後,卻無聲地退入了臣班。兩邊的大臣,有意無意的躲閃了一下。倒是讓鄭泰孤零零的站著,看上去要多淒涼,就有多麼的淒涼。
然則鄭泰,傲然而立。
這傢伙,倒是個愚忠之輩。
薰俷撓撓頭,開口道:“鄭大人剛才所說的的確有道理。逆賊看似強大,實為烏合之眾。我等何需擔心?當年張舉謀亂,本侯初至陽。大將軍問我可有破敵良策,我只說兵來將擋,水來土填。今日局勢,依舊如此,敵人來了,那就把他們幹掉。”
薰卓笑逐顏開,“侯所言不差,反賊謀逆,打也就是了!”
說著話,向鄭泰看了一眼。
鄭泰沒有反應,只是默默站立。
劉協輕聲問道:“只是不知道太師該如何打呢?”
李儒冷笑,“賊兵雖眾,但我觀之卻如土雞瓦狗。張邈……以清談之士,雖與馬騰勾連,但只需要前將軍牛輔穩守隴西一線,只需進入寒冬,其軍將不攻自破。”
“哦?”種拂很好奇的問:“為何?”
“此前韓遂作亂,二十萬大軍猛攻隴西,卻落得個慘敗。馬騰也罷,張邈也好,麾下大都是羌人。想必那些傢伙應該還記得,幾年前在冰雪中忍飢挨餓地情形。”
涼州一系的人,聞聽都笑了起來。
薰俷說:“我有一計,可能張邈動彈不得。我與白馬羌王騰子駒素有交情,可命其自河谷出,襲擾金城。太師只需要給騰子駒一個名號,無需金銀,他自會效力。”
李儒董俷說完,種拂的臉色卻變了。
如此一來,則張邈、馬騰……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這不難辦,可封騰子駒為河湟將軍,漢壽亭侯……皇上以為這樣做,如何?”
薰卓今天擺明了就是要示威。劉協聞聽。忙道:“就依太師所言。”
李儒接著說:“命李傕郭二人扼守長安,震懾三輔。則朔方、河東必不敢妄動。”
薰卓點頭,“正當如此。”
“如此以來。後顧之憂則無,太師可全力對付關東諸賊。”
“但不知道如何分配兵馬?”
李儒笑道:“京畿有兩大糧倉,東敖倉,於陽之畔,南大谷,靠近伊闕關。這兩大糧倉。囤積有陽三分之二的糧草,當需謹慎處置。大谷倉,毗鄰伊闕關,有韓猛將軍一部鎮守,當沒有大礙。只是敖倉一地,靠近延津,當不能不謹慎小心。我之意見,當有大將鎮守……”
說著話。李儒看了薰俷一眼。
這是肉戲要開始了!董俷一笑,搶先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