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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你說這個伊拉哩家的格格不會是狐狸精變的吧?怎麼就把王爺哄住了?你想,這十來年,王爺一直對這個兒子不冷不熱的,怎麼這伊拉哩家的一嫁過來,居然就在王爺的書房裡一起喝茶了!”
“嗯,你這一說還真是,自從伊拉哩家與那個賤種扯上關係,那賤種就一勁兒地風雲直上,當年我想著不過是個庶子,王爺要送到別人家去學武就讓他去,誰知道他不但學了一身功夫,還讓皇上瞧上了眼,這又是跟著皇上出巡,又是被皇上授爵的,都是從他去了伊拉哩家以後,別是這伊拉哩氏當年就和他勾搭上了吧!”
“福晉這話很是!雖說那賤種在府內不受王爺待見,可走出去,也是親王府的子孫,這伊拉哩府上一見著,還不上趕著巴結?這把女兒送到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面前的事兒也不是幹不出來!”
“唉,只恨我當初一直想著自己生個孩子,就沒想著早點把他捏在手裡,烏珠又因為打小欺負過他幾回,被那個心眼兒針鼻大的賤種記恨在心,再不肯親近她,若不然,現在烏珠成了他的嫡妻,王府豈不都在我們那木都魯氏手裡捏著了!我哪需要象現在這樣鋌而走險!”
“這也不賴福晉,畢竟,那麼多的宗室庶子都庸庸碌碌,只每月領著幾兩銀子過活,誰知道那個賤種居然還真學了一身本事不是!”
“現在說這些都晚了!你再想想,明兒可別出什麼漏子,別跟烏珠似的,最後把自己帶進去了!”
“福晉放心!三格格畢竟年紀還小,思慮不周也是有的,咱們的計劃萬無一失,王府的地形咱可熟!”
“嗯!這事兒若成了,你那兒子我就讓我大哥給他謀個好前程!”
“是,多謝福晉還想著我家那小子!老奴一定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當當地!”
第二日,玉兒與雅爾哈齊起身稍用了一點兒點心,穿戴整齊便去給莊親王與繼福晉請安,因為繼福晉病了,玉兒就被留了下來侍候。
玉兒打量躺在床上的繼福晉,二十幾歲年紀,細眉長目,小嘴,頗有幾分姿色,只是,玉兒一挑眉,她身體可沒一點兒累暈的跡象。再看看那有些蒼白的臉,原來是用粉修飾過,這有病的人用粉,是掩飾病容;她這沒病的用粉,自然是畫個病容了!
玉兒也不揭穿她,只是按照規矩侍候她用飯遞茶,不過,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繼福晉居然並不曾多刁難她。用罷早飯,繼福晉拉著玉兒的手,有氣無力地開口。
“我這身子骨兒病得真不是時候,昨兒居然暈了許久,錯過了你入門的儀式,好在皇上的誥封正好送了過來,要不然,我豈不成了罪人!”
玉兒伸出手給她掩掩被子,笑道:“額莫克可千萬別這麼說,您會病倒都是因為操勞的!我們這些晚輩感激還來不及呢!何況,阿瑪哈讓我們給嫡額娘敬了茶,這入門的儀式一點兒錯也沒出!您就別放在心上了!且寬心養病!這王府可離不得您!”
繼福晉的手一緊,玉兒心裡暗自慶幸,得虧她把手先抽出來了,否則就這一下,就得被抓破皮兒!
繼福晉勉強笑道:“王爺與結髮之妻感情深厚也是應該的,畢竟是幾十年的夫妻不是!”
玉兒點頭,又說了許多結髮夫妻的可貴之處,聽得繼福晉幾乎三尸神暴跳;可她還不能說一句不是出來,畢竟這世道就是個重嫡的世道!
“唉!你夫君當年也是個可憐的,因為生母只是個丫頭,在府內地位最是卑賤不過,他也跟著受了許多的苦,畢竟,沒名沒份的,就生了個孩子出來,王爺還記得不太清楚這事兒,雅爾哈齊自然也就被府裡一些個刁奴們欺負,還被罵了多少年的賤種!唉,可憐的孩子!”
玉兒一挑眉,這是當著和尚罵禿驢呢!
“哦?有這樣的奴才?額莫克可知道都有誰?這王爺的骨血成了賤種,這大清除了皇室,豈不都被那奴才罵了?就連額莫克也成了賤種不成?這樣兒的奴才,可不能留!額莫克沒處置了嗎?”
繼福晉僵了一下:“這都是我進府以前的事兒了!”
玉兒點點頭:“這樣呀!想來已經被處置了吧,畢竟這樣的奴才,連額莫克都敢罵,可留不得!”
繼福晉氣得七竅內生煙,可是,她還得忍著,她得把這一天熬過去!
“我身子骨兒有些不舒坦,你給我按按吧!”
玉兒笑道:“好!額莫克且躺好!”
玉兒翹起了嘴角,她能給太太瑪法按得全身舒坦,她也能給繼福晉按得全身不舒坦!畢竟,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