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恭身道:“屬下不敢作主,特意將他帶回山,還請師兄示下!”
紅袍男子徑直走到李商面前蹲下問道:“你從何而來?來此作甚?”
“咳!咳!這裡是什麼地方?”李商答道。
“這裡是妖王嶺,我剛才問你的話還沒回答我!”紅袍男子有些不悅道。
李商答道:“在下途中遭遇強盜,一路奔逃又飢又惡,求仁兄救我!”
紅袍男子手掐住李商的下巴反覆觀察,好象是在猜測他說的話有幾分真假,最後放下李商,把手在李商的身上擦了擦,這才恭身對細鱗甲男子道:“大師兄,這小子不過是個山野流民罷了。”
這位身著細鱗甲的大師兄還未說話,一旁的女子便冷笑起來:“呂師兄好手段,只憑一句話便能判定身份,若萬一是其他兩宗派來的人呢?”
李商靜靜的躺在一旁聽三人談話,這位身著細鱗甲的男子就是眾人口中的大師兄,看起來,在這裡也屬他的身份最高,然後是那位身著紅袍的呂師兄,其次才是那位紫衫女子。
當然,這些都是李商從幾人談話的神態裡推斷出來的。
大師兄擺了擺手道:“蕭師妹莫要心急,呂師弟既然這樣說就肯定有他的道理!”
“呵呵,蕭師妹久處深山,缺乏歷練,有這想法不足為怪!”長著一縷白髮的呂師弟不屑道。
對方笑她資力淺薄,紫衫女子又怎能聽不出來,頓時杏目圓睜道:“呂秋水!別仗著早進師門兩年便依老賣老,我問你,若這人是其他兩宗派來的又當如何?”
一直面無表情的大師兄擺手道:“好了,蕭師妹莫要爭了,這人面色發黃雙目無神,想必飢餓甚久才會如此,呂師弟剛才對這人細細端詳了一番,想必有什麼發現吧!”
“不錯!大師兄明察,剛才師弟已經查過,這人筋骨鬆軟、經脈閉塞,絕不會是修道之人,敢問蕭師妹,若你是其他兩宗的人,會派這麼一個快要死的人來麼?”呂秋水悠悠的說完還反問了一句,似乎在嘲笑她的無知。
蕭姓女子銀牙緊咬,冷哼一聲將頭扭向一旁,不過看向李商的目光也變的冰冷起來,彷彿連他一同恨了起來。
李商躺在地上聽著兩人的爭吵,這呂秋水和紫衣女子似乎很不對脾氣。正在這時,大師兄沉聲道:“好了,只是一個山民居然讓我們三人齊聚這裡,你們兩個也不要整日一見面便要爭個沒完!”
“是!”呂秋水和紫杉女子齊聲應道。
大師兄又問道:“呂師弟你說說看,這人該如何處理?”
“啟稟大師兄,不過是一山野流民,依師弟之見,不如往後山一仍,任他自生自滅便是!”呂秋水恭身建議道,這呂秋水談笑間不動聲色實在陰險,李商聽到要將自己扔在後山差點閉過氣去,他的身體狀況獨自呆在深山只有死路一條,正要爭辯時卻聽到:“不行!”
李商放眼看去不禁愕然,說這話的卻是那位紫衫女子。
紫衫女子繼續道:“這人既然來了便是要投靠宗門,怎可輕易說殺就殺!”紫衫女子雖在幫李商說話,可說這話時卻連瞧都沒瞧李商一眼。
一旁的李商暗自猜測道:“看來這女子是和呂秋水有私怨,呂秋水說行,這女子就會說不行,呂秋水說不行,這女子肯定會說行,根本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既然發現了這點,就需好好利用才是,莫要真被扔往後山餵狗才好。”
“蕭師妹!師傅雖然寵你,但這事還要大師兄定奪,行不行也是由大師兄說了算,現在還沒輪到你說話吧?若再敢放肆,呂某便要替大師兄教訓教訓你這狂妄無知的丫頭!”呂清水冷哼道。
李商在一旁聽的直皺眉,這呂秋水好深的心計,一句話便將站在中間的大師兄拉下水,站到了他這一方。
紫衫女子怡然不懼:“哼!盈彥雖不是主修攻擊法術,倒也想領教一下呂師兄的高深道法!”
“嗆!”的一聲劍吟,紫衣女子手中便多了一口青光寶劍,那耀眼的光芒照的李商睜不開眼,李商緊張的關注著局勢,他明白,如今他的小命便系在這兩人上,小心肝撲騰撲騰的直跳。
“找死!”呂秋水揮拳就轟了過來,**一道黑氣直逼紫衫女子面門,這呂秋水說動手就動手,看來已早有準備,只待女子剛拔劍便攻了過來。
紫衫女子揮劍擋在面前,黑氣被劍身反彈後直朝李商這邊襲來。
動作只是電光火石間,李商還來不及準備便被嚇的塄在原地不敢動彈,黑氣帶起一道罡風吹起李商的兩縷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