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除非彎腰低頭才行,蘭金言卻冷哼道:“把竹子從中間掰開!”
蘭金言每句話都顯的那麼冰冷,似乎多一個字也不想回答,李商搓著手中的衣服道:“如果你的力量不足以將這兩根交纏的竹子從中間分開呢?”
蘭金言欲言又止,樣子頗為犯難。
心知他已然明白,李商又道:“很簡單,彎腰也可以透過!而我們此刻所在的地方就好比這片竹林,想安然無恙的走出來,就必須學會彎腰,我想以蘭兄的聰明才智不會想不到,卻為何不肯低頭一試呢?”
“哼,你我不是一類人,在我眼裡,若不能站直身子走出去,也絕不會低頭走出去,若是與其他人一樣,在竹子前低下高貴的頭顱,又何談尊嚴!”蘭金言冷冷道。
李商冷笑:“尊嚴?每日在這裡挖礦就有尊嚴?每頓只能吃上兩個窩頭就有尊嚴?既然你有尊嚴,那你為何又回這裡替我洗衣?”
“你,你,哼!”彷彿想不到李商臉色轉變如此之快,蘭金言一時被氣的說不出話來,怒道:“若不是你自己搶了來洗,即是我死也不會給他們洗的!”
“小兒之言,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的人何談尊嚴,我們在這裡其實就是一條任人宰割的豬狗!是啊,蘭兄能在周師兄面前傲然而立,這點我很敬佩,可是到頭來結果是什麼?是別人在休息,而你在這裡洗衣!”李商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又道:“若想周圍的一切朝你有利的方向改變,蘭兄你就必須學會忍讓和妥協!”
蘭金言不屑道:“有利的方向改變?怎麼改變,礦甲背後是一個修真宗門,你知道修真宗門是什麼嗎?我見過太多想透過自己改變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