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勉強。
“……”他不吭聲。
“我有意見!”火傾豔抗議,帶上他等於帶了一個活動箭耙,隨時可能引來那些殺手耶!
姬千年瞄了瞄他。“你的意見不算數。”
“為什麼?”火傾豔不服氣。
“我是僱主。”言下之意是他要聽從僱主的安排,不能持有異議。
“我……”他張了張口,瞪著一臉“你不能反駁”的姬千年,嗤了聲。“隨便你。”
“你考慮好了嗎?”姬千年問雲鶴。
他微微點頭。
“等你傷好我們立即起程。”就此做了決定。
這一耽擱,又是數日。
數日後啟程,因雲鶴傷勢未痊癒,姬千年僱了輛馬車。
當然,也只能她來充當車伕了,誰叫這世界女人比較有能力;再者,和一個男子同坐一處,也不自在。
路上,姬千年N次苦惱,銀月國那頭翹首以待,遲遲見不到迎親的人,會不會一氣之下遷怒天皇國,引起戰爭?她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算了,胡思亂想也沒用,還是先把眼前的大麻煩解決再說。
殺 機
“任務失敗了?”
修長的指尖撥弄著晶瑩剔透的夜明珠,看著它在手指間轉來轉去,甚覺有趣,妖媚的臉龐在光線的照耀下忽明忽暗,勾勒出奇詭色彩;薄紅的唇角微挑出妖邪的笑,美麗卻致命。他的語氣輕柔地可以滴出水來,但跟隨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主子發火的前兆,不約而同打了個寒顫,心頭一緊,腦袋垂得更低。
“嗯哼,失敗了啊。”
聽著那人輕飄飄好像漫不經心的口吻,不知情的人會鬆一口氣,可是跪在底下的黑衣人卻在瞬間繃緊了身軀,面色慘淡。
“屬下辦事不力,請主上懲罰。”
“沒用的東西。”
也不見那人如何出手,黑衣人的身體大幅度向後彈去,飛撞在牆壁上,發出巨響。
他爬起來,全身的骨頭像移位般刺痛難忍,鮮紅的血自口中逸出,他不去抹掉反而忍痛直挺挺跪在地上。
“請主上懲罰。”
“太過養尊處優是不行的哦,左護法你的武功似乎退步了不少。”
玉似的手指輕輕一彈,黑衣人再次撞在牆壁上,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請主上懲罰。”吐了口血,爬起來跪下,同先前一樣。
“敗在無名小卒手中,左護法不覺得丟臉嗎?”
指尖再彈,黑衣人撞牆,吐血,爬起,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