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騎在女人身上。”好像?
“……”
“我看不懂。”一頭霧水。
“……”
話說完,九蔚又趴回姬千年胸前實行他的‘啃骨頭’計劃。
……
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爆發,姬千年終於決定自己受夠了,她要自力救濟,不然真的會被他啃光光!
“換我來!”抱著他一翻身,變成男下女上。
“咦,圖上不是這樣畫的。”九蔚在她身下嘟噥,“應該是……”
“忘記那見鬼的豔情圖!”什麼亂七八糟的書,害慘她了!
“……我不會。”九蔚愣愣的望著她。
“我來教你!”
誰說做這種事是男人天生的本能?我看這小子就沒這方面的天份。
“好,我剛剛啃的牙齒又酸又痛……”委屈抱怨。
“你還敢說?我被你啃的才痛!”心有餘悸。
“很痛嗎?”
“要不要我啃你試試。”
“……你還是教我做吧。”
哼哼,姬千年狠笑兩聲。什麼優雅風度,全在他的啃咬下煙消雲散,只剩下如何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的邪惡念頭。
左相,你等著我把你的弟弟吃幹抹淨吧!
脫下九蔚的衣服,姬千年吻著他的紅唇,模仿他先前的舉動在他身上輕咬,故意折磨他——
“唔!”九蔚淺淺呻吟。
“這才叫行房。”見他有反應,姬千年微笑,慢慢愛撫他的身體。
“嗯……”
……
“很舒服吧?”
姬千年笑著在他耳邊呢喃,九蔚媚眼朦朧,渾身滾燙,正想點頭又突然想起一件讓他感到很納悶的事。
“剛才我也是這麼做的,為什麼你不覺得舒服還很痛?”
……
你那不叫調情,叫啃骨頭,我會覺得舒服除非我是被虐待狂!
“姬……”
“閉嘴!”不要破壞氣氛好不好?
“哦,你好凶……繼續吧。”
……
真想縫上他的嘴,姬千年翻了個白眼吻住他的唇。
九蔚舉一反三,有模有樣地學著她的動作回吻她,而後手臂一緊,又將姬千年壓在身下。
……
算了,反正他是男人,就由他主導吧。
“我這麼做對不對?”
“對……”千萬不要再啃她,否則她就把他踢下床。
九蔚開心的笑了,趴在她身上輕吻她。
稍微冷卻的熱情又重新點燃,旎旖的氣氛迅速在房內瀰漫開來,夾雜著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月光下,床上擁抱的人影正在進行最原始的律動——
真人不露相
皇都最出名的酒樓是臨香樓,樓內有著聞名天下的美酒佳餚,從四面八方慕名而來的人不計其數。
姬千年和皇深若兩人坐在二樓雅間喝酒,憑欄處正對著繁華的東大街。
“嘖嘖嘖,瞧瞧瞧瞧,你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誰幹的?”皇深若瞅著姬千年訥笑,伸手戳了戳。“不可能是琴玉,他沒那個氣魄。”賊笑一聲,“是你家的小九尾幹得好事吧。”
“別動手動腳。”姬千年拍開她的手,“我拜託你件事。”
“你我之間什麼交情,還需要客氣嗎?說吧,我盡力而為。”皇深若豪爽大笑,拎起酒壺給自己和姬千年倒了杯香氣四溢的美酒。
姬千年也不拐彎抹角,將前因後果跟她說了一遍。
“不去!”皇深若眉頭一皺,斷然拒絕。
“深若,右相是你的老師……”
“曾經是。”現在不是了,那老古板對她的‘教誨’至今歷歷在目,她才不去自討沒趣。
“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姬千年及時改口。“你剛剛還說盡力而為。”
“那要看物件!”皇深若哼了哼,“母皇也沒她頑固不化!”
“右相也是為你好。”
“打死我也不去!”
“皇深若!”姬千年狠狠的拿眼瞪她。“什麼好朋友,連這點小事都不肯幫忙!”
“右相不會同意的。”皇深若鬱悶的喝著酒。
“我相信你有辦法令她改變主意。”
她才沒有辦法改變那個老頑固的想法!皇深若一陣氣結,小姬這不明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