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人看來卻是猙獰之極,他說道:“那逆子與叛徒心中慾念不盡,枉入神道,本尊原本是要給予二人一場造化,如今死於小友之手,倒也省了本尊一片苦心!”
天龍只覺得這男子渾身上下有一股冷氣,且危險至極,竟讓自己有種身處絕境的感受,又聽得那男子說道,頓時愕然道:“你便是那燁道?”
那男子聞言,笑著點頭道:“本尊在此恭候小友多時,若小友不嫌棄,且聽上一曲《盡天下》如何?”
天龍說道:“我殺了你兒子,你卻待我如此客氣,若有甚麼圖謀,不妨說來聽聽?”
燁道哈哈大笑一聲,說道:“我輩修道者,應斷情,欲,哀,怒,樂,六根清淨,才是正道,小友可是犯了怒,欲二道,得改!”
天龍冷笑道:“你既在這裡等我,心中必有所圖,可是為了那神兵而來?如此看來,你卻是犯了那欲道!”
燁道聞言,神情好似又些許悔意,只聽他說道:“如此看來,是本尊愚昧了,得改,得改!不過在本尊改之前,請小友先將那些個神道術法抄錄一份,好供本尊觀摩!”
天龍冷笑道:“如此看來,你心底還是沒有甚麼悔意,我本事沒你大,逃也逃不掉,可我心有凌天之志,便是那蒼天鴻蒙,也不曾屈服過,你若想要,那便殺了我好了!”
燁道聞言,哈哈大笑道:“小友多慮了,本尊擔保,在這神州大地上,無人敢動小友一根毛髮!”
天龍愕然道:“你說這話是何意?”
燁道忙說道:“不可說,不可說!說了本尊也得收到一份造化了!”
天龍見燁道神色豪無虛假,當下便鬆了口氣,雖心有疑惑,但自知此時情況異常,也不容自己遐想,便又調佩道:“你既然不敢殺我,那我為何要給予你神道術法?”
燁道笑道:“本尊號稱知天機,雖有虛張存在,但世間之事八**九也能算個準,一月前,本尊算出鴻蒙三寶齊現,心感甚慰,可當本尊推衍鴻蒙三寶最後得益者時,卻是口吐鮮血,元氣大損,足足養了七日,才傷好如初,算術天命,不可為己,本尊以為自己才是鴻蒙三寶的得益者,才將那先天八卦鏡交於那叛徒之手!”說到這,燁道看了天龍一眼,又說道:“卻唯獨忘了你!天命者!”
天龍疑惑道:“天命者?是甚麼意思?”
燁道故作神秘,他說道:“天命者,天之宿命,乃出自神州第一真人,洛王天德之口,你想知曉其中含義,可去問問他!”
天龍聞言,覺得燁道說這話好似幸災樂禍般,便將疑惑藏於心中,對他拱手說道:“賜教了!若是無事,我便先行離去了!”
就在天龍剛要轉身時,只聽得一聲樂響傳來,頓時引得自身血脈膨脹,下身竟失去了知覺,天龍怒道:“你既然不敢殺我,還想做甚?”
燁道笑道:“小友還沒傾聽完《盡天下》呢!若是這樣離去,豈不是辜負了本尊的一番好意!”
天龍諷刺道:“你若想要神道術法,直說便可,何必這般繞來繞去!”
燁道說道:“小友多慮了,本尊實為一番好意,小友這般說法,倒是誤會了本尊,本尊還特地派人查探了小友的身世,得知小友幼年落魄,久居部落,本尊得知心中甚是痠痛,但又得知小友有紅顏知己常年陪伴,這份豔福,倒是羨煞旁人!”
天龍聞言,大怒道:“你想作甚?”
燁道笑道:“你看,又誤會了,本尊實乃一番好意,小友莫要誤解,如今世道混亂,本尊唯恐有人毒害小友,才遣人暗中保護小友家人,又得知小友幼時曾被那世俗東臨所害,淪落為奴隸,本尊大怒下便遣人送了那東臨一場造化,還有那藥賢,本尊明日便派人去送他一場大造化!”
天龍冷笑道:“如此說來,我還要多謝你的一番好意咯!”
燁道說道:“小友不必客氣,他日若是遇到甚麼難事,可來邙山找本尊一敘,本尊定當竭盡所能,相助小友渡過難關!”
天龍說道:“神道術法可以給你,但你得發誓不得遣人迫害我親人!”
燁道聞言,哈哈大笑道:“小友真是直快之人,且放心,天命者,便是那洛天德,也是避而遠之,本尊又怎會去自尋死路呢!”
天龍問道:“你且與我說說甚麼是天命者!”
燁道回道:“小友莫要再問,本尊寧可捨棄那些個神道術法,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聽聞此話,天龍也不好問甚麼,只聽他說道:“那些個神道術法數目過多,沒有個把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