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葉亦歡除了感激,又多了一份敬重和仰慕。
“不過比起你接近我,難道你不懷疑我在接近你嗎?”邢漠北看著她眼底的崇拜之色,忽然低低的說了這樣一句。
突然的疑問打斷了葉亦歡的思緒,她沒有聽清他的話,回過神問道:“什麼?”
“沒什麼。”邢漠北不著痕跡的笑笑,戲謔道:“看來我們已經成為大眾眼中的名人,以後見面得小心些了,如果再被拍到我來接孩子,說不定下次會傳出來joe是葉老師兒子的緋聞。”
這雖是一句玩笑話,卻引起了葉亦歡的警惕,她急忙斂了神色道:“邢先生說得對,現在邢喬已經很熟悉學校了,他自己完全可以出入校園,而且在這中風口浪尖的時候,我覺得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妙,您覺得呢?”
邢漠北眼中有一閃而逝的落寞和失望,可隨即卻附和的點了點頭,“葉老師的話也不無道理,既然如此,以後就不用麻煩葉老師來接joe了。”他說完,又去捏了捏兒子的臉,“以後一個人上學有問題嗎?”
邢喬不屑的撇嘴,“拜託,我又不是路痴。”
兩個人因為小孩子的一句話都不禁笑了,想起還要去公司找凌南霄,葉亦歡便匆匆和邢漠北父子告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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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之後的榕城天黑得越來越早,正在開會的凌南霄抬頭看了看外面漸暗的天色,忽然想到還沒有去接葉亦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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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她是連結婚紀念日都找得到別人代替的女人,送她回家的人一定也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