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恨又氣,語氣中隱隱還透了一些嫉恨和酸味。
一旁的申恬眼中也露出了一抹不甘,葉家這倆狐狸精倒真是有點手段,勾搭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出類拔萃。
她申恬也不比她們差,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怎麼就只能跟在許揚這種人身邊為虎謀皮?
她不甘心,真是太不甘心!
紅唇貼在許揚的耳際,申恬又道:“你不是都恨死那個葉小瑜了嗎?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許揚氣鬱,“你知道個屁,我再恨她,她也是許家的少奶奶,我許揚還沒大方到能允許她給我戴綠帽子的程度!”
“哼,要我說,她和她那個姐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葉亦歡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一流,沒準葉小瑜就是受了她那狐媚子姐姐的挑唆,背地裡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讓你丟臉!”
許揚的眼神微變,“你說真的?”
“可不是嗎?”申恬也來勁了,添油加醋道:“你是不知道呢,別看那葉亦歡平時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背地裡儘想著怎麼能勾搭男人,手段一套一套的,最會扮柔弱裝可憐。沒準兒就是她給葉小瑜出主意,讓葉小瑜遠離你。阿揚,這種女人留不得她,不然後患無窮啊!”
她說著便將許揚往歪道上引,話裡話外都透著想要借刀殺人的意思。
許揚也不是被女人哄兩句就七葷八素的人,薄唇不屑的一挑,他伸手便扼住了申恬的下巴,陰冷的笑了笑,“你別當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和我那大姨子結怨多年了,怕是做夢都恨不得讓她趕緊消失,現在是想借我的手整她吧,嗯?你和她的破事跟我沒關係,別想著拉我入這趟渾水。”
申恬沒想到自己的意圖這麼快就被識破了,恨恨的咬了咬牙,討好的環住他的腰,嗲聲道:“阿揚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那葉小瑜背地裡朝三暮四,丟了許家的臉,我這是替你抱不平呢!”
“哼,你會這麼好心?”
她申恬是個什麼貨色,他還能不知道?說白了他也不過是看上了她在床上放浪形骸能討男人歡心,不然他壓根不會多看她一眼。
“當然啦,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知道嗎?”申恬媚眼如絲的勾了他一眼,柔若無骨的手也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探去,狀若無意道:“不過,我沒記錯的話,你和那葉小瑜這麼多年還沒圓房吧?她長得也有那麼幾分姿色,反正是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你就真能忍住當個柳下惠?”
說起這個,許揚心裡也有點不痛快。
當年他是對葉小瑜一萬個厭惡和嫌棄,新婚夜誘哄著她換了一套質地輕薄的內。衣,卻又只留給她一場羞辱,隨即摔門而去。他不願和她同房,甚至不願和她同住一個屋簷下,這麼多年也沒有去碰過她。
可是現在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心裡又覺得格外不舒坦,彷彿是自己不要的玩具被別人撿去了一樣讓他氣憤。
申恬看著他陰鬱的臉色和眼底的晦暗就知道了他有了想法,心裡不由得暗暗自喜起來。
她過得不好,葉家那兩個賤人也別想好過!
柔軟的小手遊走在許揚的敏感地帶,申恬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魅惑道:“好歹也夫妻四年呢,你真不想嚐嚐她的味兒?”
她誘惑男人確實是有一套,許揚被她撩撥得獸慾又升騰起來,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密密的啃噬著她的鎖骨。
“她那種清水白菜哪有你夠味兒?***勁兒一上來,真是讓人恨不得弄死你。”
申恬纏著他的頸子嗯嗯啊啊的叫起來,“你不喜歡?”
“當然喜歡,我看你也喜歡的不得了吧?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我那個前任姐夫不碰你,讓你大半夜來找我餵你?嗯?”
“我……這不是想你了嗎?阿揚……阿揚……”
放浪汙穢的話語很快就在房間裡激盪開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快慰,在這個夜晚繪織成了一幅最不堪的春色圖。
入夜,許揚已經沉沉睡過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懷中的女人眼裡那抹陰毒的怨念。
看樣子許揚是不會幫她整葉亦歡了,求人不如求己,憑她的手段,想整死那個女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凌南霄顯然已經察覺到了什麼蛛絲馬跡,以他的人脈和手段,沒準很快就會查出她以前做的那些事,她必須要先下手為強,趁著凌南霄剝絲抽繭之前就把葉亦歡那個女人解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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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白駒過隙,轉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