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漠北正坐在書桌前抽菸,雋逸的臉上佈滿陰鬱,看到她走進來之後,眼神也變得更加清冷狠戾。
喬以薇將手上的草莓放在他的桌上,強牽出一個笑容道:“總抽菸不太好,吃點水果吧。”
邢漠北的指間夾著煙,視線落在那盤草莓上,忽然嗤笑一聲,“怎麼,還真把自己當少奶奶了?都開始管手管腳了?”
“我沒有……我只是擔心你。”
他的唇角帶著譏諷的笑,“擔心?喬以薇,你難道不覺得你很多事嗎?一個保姆,你用什麼立場來擔心我?”
是她自己親口說要做保姆的,既然她已經給自己的身份做出了準確的定位,那他自然要順著成全她的想法。
是啊,她有什麼資格呢?
喬以薇咬了咬唇,還是鼓起勇氣抬頭看著他,“用喬喬媽媽的身份,可以嗎?”
孩子幾乎是邢漠北全部的逆鱗,她在這個時候把孩子搬出來,無異於是踐踏了邢漠北最後的底線,起初的震動和愕然過後,留下的只有憤怒和氣惱。
他幾乎是一步衝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腰間狠狠地抵在桌沿上,眼中的怒火幾乎噴薄而出,咬牙切齒的問她,“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喬以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忽然重重點頭,“好!我就再說一次,我以喬喬媽媽的身份擔心你,你能不能多顧及一下自己的身體……”
“媽媽?”邢漠北冷笑,抬手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