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拿了出來。
把簪子放在身後走到林陽書身邊,“大表哥,我有東西要送給你,你閉上眼睛。”
林陽書乖乖的閉緊眼睛,隨後感覺手中多了一眼冰涼之物。
“睜開眼睛吧。”
林陽書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手中多了一個紫色的簪子,面無表情說了句,“謝謝。”
寧寶兒一愣,“你……不喜歡嗎。”
林陽書拿著簪子轉身越過寧寶兒走到床邊直接坐下,“不,我很喜歡,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大表哥……你。”
林陽書此時已經躺在床上並且轉過身去,一時間寧寶兒渾身一顫,忽然有種被忽視的感覺襲遍全身。
屋裡面安靜的嚇人,寧寶兒黛眉輕蹙,她不知道表哥為什麼這樣,可能是因為前世總是被人忽視,所以她現在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感覺,一點都不喜歡。
寧寶兒沒有在開口說一句話,放下手中的錦盒直接走了出去。
走出門口芍藥和海棠一愣,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小姐。”
“我們回去。”
在寧寶兒離開後,林陽書才慢慢轉過身來,一臉黯然的看著手中晶瑩剔透的紫玉簪子,把簪子放在胸口,想要試圖安撫胸口間傳來的痛楚,他真的不想這樣做,如果寶兒嫁給了他,他身體毒素又得不到清除,那寶兒的一輩子就會毀在他的手裡,他要守護的女孩是該得到最幸福的生活,而不是為了他在擔憂中度過。
——
寧寶兒一言不發的回到府裡,納蘭流進入寧府多日,目前已經認識很多個字,現下天天拿著寧寶兒給他準備的筆鍛鍊寫字。
寧寶兒突然走進來時,納蘭流小臉露出欣喜,拿著自己書寫過的紙想要給寧寶兒看,只是剛剛走到寧寶兒跟前,就看見寧寶兒臉上留著淚痕。
納蘭流轉身便向跟過去看,只是下一刻整個人被人給攔住,回頭看著海棠姐姐對著他搖了搖頭。
納蘭流望了望寧寶兒的寢室,轉頭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筆墨紙硯,回到自己的臥房,不一會就看見納蘭流的房間裡面飛出一隻雪白的鴿子。
——
皇宮內,納蘭祁來到瑤閣,一進門就看見白玉瑟瑟發抖的躲在一角,嘴裡振振有詞。
納蘭祁嘴角含笑,對著劉喜示意,劉喜走過來,納蘭祁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劉喜嘴角一抽,這個小丫頭到底哪裡得罪了他,堂堂一個太子竟然這麼對付她。
劉喜按照納蘭祁的要求帶著兩名丫頭來到瑤閣。
吱嘎門被開啟,裡面白玉見此立即撲了出來。
“劉公公,是來帶我離開這裡的嗎。”
劉喜微微一笑,“是啊,白姑娘,太子吩咐帶你出去,快洗漱一下跟咱家走吧。”
轉頭看向那兩名丫頭,“來呀,伺候白姑娘更衣。”
白玉眼中帶著興奮之喜,立即起身等著那兩個丫頭服侍。
第一次被人服侍內心壓抑許久成為人上人的心思如雨後的竹筍一樣破土而出。
許久後白玉打扮一新,整個人換了一副樣子。
“白姑娘,殿下說在御花園的思雨亭那裡等您,讓您現在就過去。”
白玉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滿意一笑,“我知道了。”
白玉在前,兩名丫頭在後,直徑朝著御花園走去,在路上來來饒了幾圈,白玉忽然停下腳步眉頭緊蹙道,“到底在哪啊。”走了這麼久,都出汗了,她都感覺出臉上的妝容花了。
猛然回頭這才發現她身後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原地看了一圈大聲喊道,“喂,人呢,你們去哪了。”
白玉在御花園裡自己來回走,那天和小姐一起走的地方和這裡完全不一樣,臉上香汗淋漓,腿痛的要死,忽然腳底被石子絆了一下,整個人地跌倒在地。
“啊,好痛。”
看著手掌心被劃破,四周又沒有人,心裡一急便坐在原地嗚嗚的哭了起來,現在她除了後悔就是後悔,為什麼要貪慕虛榮留在這所謂的皇宮,這裡她人生地不熟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你怎麼了?”
聽見一聲溫文爾雅的聲音,白玉猛然抬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霧氣,讓人看了有種我見猶憐之感。
白玉用衣袖擦了擦眼淚,看清拍著她肩膀的人的臉,一副受了驚嚇似的,“你是誰?”
來人年約四十多歲,長得玉樹臨風,一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