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記得等我。”
“恩。”
寧寶兒聲音哽咽,此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無聲的哭泣。
——
納蘭祁走上前,拔出刀對著納蘭青。
“從前我一直能贏你,想必也是你故意放水的緣故,如今敢拿出你真正的實力和我比嗎。”
納蘭青冷冷一笑,轉手抽出自己的劍,一個翻身躍了下去。
納蘭祁和納蘭青相互對視,隨後一人拔劍互相刺了過去。
長劍在空中揮舞,幾個回合下來,納蘭祁口吐鮮血單膝跪地。
納蘭青身姿挺拔,一手向後放在後面,另外一隻手拿著寶劍對著納蘭祁。
“知不知道這一刻我等了多少年,每次在比武的時候,我都要小心翼翼的和你過招,既害怕贏了你,又害怕招數收斂時被你發現,你知道我活的有多壓抑嗎。”
納蘭祁伸手擦掉自己嘴角的鮮血。
“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謙讓,是你自己心思陰暗多想,還把責任推給別人,納蘭青,你註定是一個失敗的人,看劍。”
納蘭祁手持這劍一下子掃了過去,連連和納蘭青對持。
——
這邊歐陽純站在琉璃宮歷代宮主所葬的墓室裡。
小心翼翼的把那寫著筠竹的靈位牌放在供奉祖先臺上。
歐陽純把靈位牌放好後,跪在蒲團上。
“孃親,我帶你回來了。”
在歐陽純的不遠處,一抹白色的身影慢慢走了進來。
“純兒。”
歐陽純心裡一驚,猛然回頭看去。
“是你,你還敢回來。”
歐陽素看著對她滿臉怨恨的歐陽純,不由的心頭一痛。
這個她養了十多年,視為親生女兒的孩子,如今如此恨她。
“純兒,到底讓我怎麼樣你才能相信。”
“站住,你別過來。”
歐陽純看著一步一步朝著她走來的歐陽素,立即大聲呵斥。
“純兒……。”
“你滾,你滾……。”
“純姑娘,你真的誤會宮主了。”
身為三大護法之一的君蘭,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家宮主如此的被誤會。
“我沒有誤會,是她親手殺了我爹爹的。”
歐陽純臉上的淚水不由的滑落下來,她永遠忘不了那天,她興高采烈的拿著包袱和爹爹離開,到時可以一起生活了,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事,她在看見她爹爹時,竟然是從小疼愛自己的姑母,親手殺了他。
君蘭回頭看著一直痛哭的歐陽素,“宮主,那東西你還不給她看嗎。”
歐陽純聽著君蘭的話,不由一愣,警惕道,“什麼東西。”
歐陽素搖了搖頭,聲音帶著遲鈍道,“沒,什麼都沒有。”
“宮主。”君蘭有些著急,她不解,那麼重要的東西,宮主為什麼不給歐陽純看,免得歐陽純這個白眼狼在妄加損害琉璃宮。
“拿給我。”
歐陽素看著歐陽純滿臉恨意,心頭一顫,她本不想把當年筠竹留下的東西給她,可是她要是不給,她相信她會永遠的失去歐陽純了。
雙手微顫的從自己腰間拿出一封帶血漬的錦帕。
遞到歐陽純手中後,歐陽純很瞪了一眼歐陽素,慢慢開啟看,隨後只見歐陽素的臉色發白,嘴唇微顫,就像受到什麼刺激一樣。
“不,不可能,我娘不會這樣做的,是你,是你們逼她這樣做的。”
啪,一個巴掌落下來。
歐陽純雙眸睜的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竟然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
君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打的就是你,我們和你孃親從小一起長大,之間什麼秘密都沒有,唯有一件事讓你孃親背叛了我們,就是她偷偷下山過,遇見了你爹,你爹他本就是一個潑皮無賴,對你娘始亂終棄後,知道她是隱匿琉璃宮的護法,於是起了貪念,想要謀奪琉璃宮,我們三人為了保護你娘,把你爹趕走,讓他們永遠不要在見面,原本我們以為這件事就這樣被人淡忘,所以連宮主都沒有告訴,可是誰知你娘竟然有了身孕,故而把這件事藏了起來,沒告訴我們任何人,最後還設計了大少爺,生下了你。”
歐陽純滿臉震驚,一個勁的搖頭,“不,不是這樣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