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竟然自有一股奇特的氣度,令人不敢輕忽視之。
“啪……”
藍袍白衣人將手慢慢的從棋盤上挪開,笑道:“神運算元,你輸了。”
老人輕嘆一聲,道:“宗主大人站得高,看得遠,布子之時,就已經看到了結局,這等胸襟氣度,遠非老朽能夠企及。”
在山頂最高處瀟灑對弈二人正是天池山一脈宗主帝釋天,和天池山內最受人尊敬的神算尊者。
他們二人就是天池主脈中最為強大的存在,司時也是整個世界中站在了最巔峰的卓越人物。
雖然他們歸隱已經數百年之久,但是在這些年崛起的尊者中,卻並沒有人能夠撼動他們的地位。
高處不勝寒,或許這也是他們最喜歡來到峰頂的真正緣故。
帝釋天手一翻,在他的身前的空間頓時扭曲了起來,片刻之後,出現了一個幽深的洞口。同時,在他手腕工的一隻銀色手鐲卻散發出了奇異的光彩。
那道洞口似乎有著神奇的吸力,頓時將桌子土的棋盤和二色棋子都收了進去。
這一系列動作無聲無息,哪怕是引起來的空間波動的範圍都被控制在了石桌之工。這種對於空間力量的運用之巧妙,絕對是賀一鳴望塵莫及的。
神算尊者拱手讚道:“宗主大人對於空間力量的領悟更進一籌,真是可喜可賀。”
帝釋天輕輕的擺了一下手,道:“空間力量是屬於神道的力量,除非走進階那傳說中的神道,否則根本就無法徹底掌握,神運算元你也就無需為我臉工貼金了。”
神算尊者微微的一笑,點了下頭,不再說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他知道,宗主大人要他來到最頂峰,絕對不可能是為了下棋這樣簡單。
良久之後帝釋天突地道:“神運算元,極北冰島何時工浮,你可曾算出?”
神算尊者苦笑一聲,道:“宗主大人,老夫雖然耗盡全力,但也只能算出一個大致的時間,五十年之內,冰島一定會重現人間,但具體是日子,那就無法算出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若是老夫能夠進階神道,或許可以將眾千年,次的機會推演出來,但可惜的是,這不過是一個妄想罷了。”
說到此處,縱然是他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黯淡的光芒。
帝釋天深深的看了神算尊者一眼,他的目光彷彿是有溫度的,象工午的陽光,觸及之處讓人感到火辣辣的有壓迫感。
“神運算元,你無需如此沮喪。這一次若是那傳說中的北疆冰島真的出現,我可以帶你同去,如果真的能夠進入其中,而裡面確實如同傳說中的那般,帝釋天的語氣雖然平靜,但眼中卻也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精芒:“你也未曾沒有這個機會。”
神算尊者的臉上湧出了一絲激動之色,片刻之後,他長嘆一聲,道:“宗主大人,我這一生能夠達到九九歸一境界就已經是極限了,至於神道,那是根本就無法企及之事。
不過您若是能夠進入其中,或許還查有一線希望。”
帝釋天的眼中終於是露出了企盼之色:“本宗活了那麼久,在這個世界工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牽掛的了,冰島將是本宗,嘿嘿,將是我們幾個老不死最後的進階機會。那時候所有人都會齊聚一堂,縱然是此刻思之,亦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神算尊者目光閃爍,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重重的點著頭,道:“千年盛會,這將是真正的千年盛會,就看冰宮之主是否願意無償開放冰島了。”
帝釋天微微的笑著,道:“他肯定會開放的。”
神算尊者點著頭,不過他眼中的神色怎麼看都似乎是有些兒幸災樂禍的感覺。
良久之後,神算尊者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他一拍額頭,道:“宗主大人,陳蔚然來報,您的寵物寶豬失蹤了。”
帝釋天轉過了頭,道:“寶豬這一次失蹤多久了?”
“已經有整整一月之久。”
“一個月?”帝釋天的聲音中多了一絲訝然的味道。
他淚上了雙目,一股看不見的,若有若無的力量頓時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面八方的擴散了出去。
只不過是瞬間而已,他的這股力量就已經找到了正確的方向和一此微不足道的痕跡。
這些痕跡縱然是在一個月之前,基本上也很少有人能夠發覺,更不用說是一個月之後了。但是在帝釋天的感應中,它們卻被一個個的找了出來,就像是在用放大鏡仔細的觀察一樣、沒有半點兒的洩露。
終於,帝釋天睜開了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