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嘆了一口氣,郝血道:“我知道閣下還在懷疑我們的身份,不過我可以告訴閣下一個很容易分辨真偽的方法。
賀一鳴心中大奇,道:“你說。”
“貴派的丁力 隱尊者大人就在鬼哭嶺之外,只要閣下出去以貴派的特殊傳信手法施展一次,就肯定能夠見到他老人家。”郝血信誓旦旦的道: “ 他老人家絕對可以為我們三人作證。”
賀一鳴頓時是頭大如鬥,別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黃 泉門的特殊傳信手法究竟是什麼東西,就算他知道,也不可能出去面見黃泉門的尊者。 這種自投羅網,自尋死路的事情,只有白痴才會去做。
心念一轉,賀一鳴冷哼一聲,道:“老夫如今的修煉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無論如何都不能離開鬼哭嶺,你徂這個辦法不行。”
他這句話說得是理直氣壯,毫無半點的商量餘地,而郝血三人也未曾懷疑,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懊惱之色。
冒著生命危險進入鬼哭嶺的人,都是那種想要突破極限的頂尖高手。‘無論是三花境界,還是鼎足之勢,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在自己的巔峰狀態之下能夠更進一步。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比這個更重要了。
而一個人吸收了足夠的天地之氣,在晉升的關鍵時刻,自然是更加不肯離開鬼哭嶺了,這一點任誰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片刻之後,方晟突地道:“閣下既然晉升在望,又何必來趟這一次的渾水呢?若是閣下肯將人交出來,並且離去,在下三人必有厚報。
在他們三人之中,方晟對於這個來自於黃泉門的高手最為憤恨,只要一想到對方剛才的刺殺,就讓他暗中留了一身的冷汗。
若是剛 才他的反應稍慢一籌,或者說略有偏差「那麼此刻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賀一鳴愣了一下,眼珠子一陣轉動,頓時是計上心來。
他怒哼一聲,道:“你們當老夫是想要管閒事麼?老夫在那邊正在衝關,眼看到了最後關頭,你們卻在這裡打打殺殺「讓老夫如何能夠放心,自然是要來這裡將爾等全部殺了以決後患,如此才好繼續衝關。
他這句話說得是怒氣衝衝,完全是 惡人先告狀。
而且他在說到方向之時,整個身子胡亂搖晃,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所為的“那邊”究竟是指哪一邊了。如果郝血等人能夠從他的手勢中看出具體的方向,那麼賀一鳴也算是拜伏了。
郝血三人口呆目呆,,他們互望了一眼,都看出 了對方眼中的苦澀味道原來此人並不是一直跟隨著他們,而是被他們之間的打鬥聲給吸引來的。若是早知道在這裡附近隱藏著這樣的一位高手,他們斷然不會以此人為目標 了。
不過,聯想到黃泉門那聞名天下的障眼法,還有那無可比擬的隱匿之術,他們三人的心中就是興起了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想要找到他們這些人的蹤跡,這不是在開玩笑麼。
賀一鳴見到了他們的表情,心中大定,起碼到現在,他們還沒有懷疑自己的身份。
冰冷冷的 聲音再度響了起來:“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鬱血苦笑一聲,道:“閣下,你剛才抓走的那人是我們的一個仇家,我們三人無意間遇到,所以特意設伏,將他擊殺在此地。”他深深一躬,道:“還請閣下能夠將此人的屍歸還,讓在下三人將其千刀萬剮,以洩心頭之恨。”
賀一鳴冷然一笑,道:“好一個千刀萬剮,你的藉口也太拙劣了。巴。”
鬱血神情徽動,道:“閣下為何這櫸說?”
賀一鳴的聲音突地凌厲了起來,道:“站住,退回去,你若是再靠近一步,我立馬就走,並且將絡們的勾當立即宣揚出去。”他嘿嘿的笑著,道:“常州郝家的鄲血是吧,我會讓所有鬼哭嶺中 的人,都知道你的大名。”
鬱血的臉色頓時大變,他鵠心中萬分後悔,為何要一見面之下就將姓名毫不猶豫的說出去。
方晟悻悻然的退了回去,他的眼底處閃過了一道凌厲的殺機,但表面上卻換了一副略帶慚愧的神色。
輕咳一聲,諸冠好連忙道:“閣下不要誤會,我們真的沒有惡意。
“沒有就好。”賀一鳴沉聲道:“你們先將此人的心神引亂,隨後以凝血術功法擊中他身上要害,讓他無法抵抗這裡的陰煞之氣入侵,從而 變成一具沒有了神智的行屍走肉,這究竟是為何? 還有,你們拖拖拉拉的磨了半個時辰,還說什麼上一次失手,又是什麼意思?”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