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宇無常並不是五行兼修,而是和正常的鼎足高手一樣,修煉了五行之中的三系功法。
但是五行輪迴之中。卻記載了所有五行之力的鼎足和聚頂之法。對手如今為了無法鼎足而煩惱的賀一鳴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秘籍了。
只是,賀一鳴卻沒有想過,金戰役竟然會在宇無常的面前如此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這對於一個鼎足高手而言,可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只要看此蔑宇無常的臉色,就知道他的心思究竟如何了。
片刻之後。宇無常的臉色恢復了平靜,雖然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變化,但是適才的那種親熱氣氛,此刻卻已經是蕩然無存了。
“金兄,你這個要求請恕我無法答應。”宇無常面無表情的道:“五行輪迴是本門最珍貴的秘籍之一,除非是得到整個皇室尊者們的冉意,否則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將之拿出來示人
賀一鳴眉頭微皺。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
宇無常的反應在他的預料之中,就是不知金戰役為何會做出這等莽撞之事。
然而,金戰役的臉上卻是沒有一點兒失望,他似乎是胸有成竹的道:“宇兄,據我所知。閣下在西方坐鎮,已經有近百年的時間,並且已經參與了二次東西方大戰。”輕輕的嘆了一聲,金戰役豎起了二根手指頭,笑眯眯的道:“二次啊。”
宇無常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甚至於比剛才更加的不自然了。
賀一鳴的心中充滿了莫名其妙的疑問,按理來說,東西方大戰可是一個兇險之地。
、避之唯恐不及。宇無常為何還會樂此不彼。而且聽小口氣,他愈發的肯定。這其中必有貓膩。
金戰役對宇無常的臉色視而不見,徑自道:“雖然這第三次的機會近在眼前,但是以閣下的天賦和資質,能夠憑藉自己的能力在鬼哭嶺獲得突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宇無常的目光泛起了一絲幽幽之色,他臉上的怒氣反而是奇異的消逝了。
“金兄,你特意提及此事,想必不會是為了嘲笑老夫,莫非你有辦法能夠幫助老夫成就大道?”宇無常已經是完全的冷靜了下來,賀一鳴甚至於能夠輕易的感受到,他的心中怒氣不但已經完全消散,反而是充斥著一種隱隱的期盼感。
金戰役嘿嘿一笑。他的手腕一翻,已經多了一個玉瓶。
這個玉瓶看上去普普通通,毫不起眼,但是能夠被金戰役在此刻拿出來,不問可知。裡面所盛放的東西絕對是非同小可。
金戰役平平的伸出了手,將玉瓶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宇無常的臉色變幻莫測,至此,他已經徹底的明白了金戰役的意思。但是如何取捨,卻是讓他難以斷絕。
而且他更加知道,只要這一次伸出手去,只怕就再也難以拒絕了。
雖然他還不知道在這個玉瓶之中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是隻要看金戰役此時的這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很難抵禦這樣的誘惑了。
金戰役輕輕一嘆,道:“宇兄,你做為皇室長老也有二百多年了,這一次的東西方大戰,將會是你最後的機會。
若是錯過了。只怕今生就是尊者無望。你要考慮清楚了。”
宇無常突地冷哼一聲,他的雙目精光四濺,惡狠狠的盯著金戰役。
正當賀一鳴以為他會義正嚴詞的拒絕之時,卻見他伸手一招,金戰役面前的玉瓶頓時如飛般的來到了他的手上。
輕輕的開啟了瓶蓋,雖然相距甚遠,但賀一鳴還是噢到了一股如同百花百草般的香氣。
他臉色微變。頓時知道在這個玉瓶之中的,是什麼東西了。
果然,宇無常驚呼道:“甲黃丹?這不可能。普天之下,唯有樊碩尊者能夠煉製此丹,你是從何而來?”
金戰役的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對方如此激動的反應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宇兄,你既然知道我們二人與祁連雙魔交戰之事,難道就不知道樊碩尊者大人在離去之時贈送了十顆甲黃丹麼?”
宇無常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陰翳之色,其中還包括一縷淡淡的憤怒和悲哀之色,這種眼神極為複雜,就連賀一鳴都無法完全的閱讀出來。
金戰役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他肅然道:“宇兄,你為皇室出生入死,百餘年,但是事到臨頭,他們卻將甲黃丹的訊息對你隱瞞,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金戰役伸手一指西方,道:“這一次東西方大戰之後,哪怕你的到了甲黃丹,怕也是毫無用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