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在南疆竟然與金戰役在大申相若,既然如此,以金戰役的個性,若是肯放過他那才叫做奇怪呢。
“我曾經與他交手過一次,此人的武道繆為確實了得。”金戰役眼中掠過了一絲得色,道:“那一戰是我這一生中大小數百戰裡最艱苦的一戰,雖然最後僥倖勝出一招,但也已經是全力而為,再也沒有半點留手了。”
賀一鳴微微點著頭,他還是第一次聽見金戰役給人如此之高的評價。
心中微微,賀一鳴問道:“此人比之郝血、宇無塵如何?”
這兩個人在以前亦是大申境內僅次於金戰役的高手,雖然在晉升尊者之後並未曾較量過,但怎麼看,他們也是這一代頂兒尖兒的大高手了金戰役沉吟片刻,微微搖頭,道:“若是單以修為而論,他們三個實在是相差無幾。但是鬱血和宇無塵差了一點兒悍不畏死的氣概,在生死相搏之時,氣勢上未免要落於下風。”
賀一鳴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如此人物,當然要見識一下。
朱八七早就在一旁聽得是心驚肉跳,他們口中說的這幾個人,可都是這一次的新晉尊者。
雖然是新晉尊者,但是在他們這些終身無望達到尊者的人眼中,這些人又是多麼的高不可攀。
朱八七似乎是突地想起,眼前兩人同樣也已經步入了尊者的行列之中,聖然以前都是舊識,但似乎自己已經喪失了與他們稱兄道弟的資格了。
微微的低下了頭,朱八七將心中那百味交集的情緒壓了下去,道:“賀尊者、金尊者,厲江峰正在主峰半山與人交手,兩位可要上去一觀。
賀一鳴長笑一聲,道;“當然要去,朱兄,我們走吧。”
他剛才已經注意到了朱八七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也注意到了他口頭上稱呼的改變。但是經歷了外出遊歷之後,他深刻的體會到了個人實力在這個世界上所佔據的地位。
這已經是一個共識,沒有人能夠輕易的將其改變了,他也唯有隨波逐流,順其自然。
或許這對於那些永遠無法晉升尊者,以及那些在武道之上沒有天賦之人並不公平,但是在這個天底下,除了是騙小孩子之外,本來就沒有公平的事情。現在沒有,以後也同樣沒有。
眾人的奔行速度極快,而且在朱八七的帶領下,再也沒有人工前攔阻盤訊。
很體的,他們就已經來到了天池主峰。
看著這高聳雲霄的巨大山峰,賀一鳴輕輕的嘆了一口卓r,上一次來到此處,他僅僅是凝鍊了兩朵有形之花的一線天,還正是藉助於觀摩這座山峰,才讓他領悟到了第三朵的土之花。
如今這一切卻像是過了無數年似的,令他心中感慨萬千。雙耳微微聳動,賀一鳴訝然道:“他們竟然在大較技場?
天池主脈的大較技場就是昔日開山大比的地方,那裡可是天池主峰的重地所在,除了開山大比這種重要的場合之外,基本上是不會開啟。
但是此時,從賀一鳴聽到的情況來看,他們正在那兒比試。朱八七神情肅然的道:“眾位尊者們確實在大較技場。”賀一鳴一聽他的稱呼,頓時釋然。
他們這些人的人數雖然較少,但卻都是新晉尊者。那麼多的尊者匯聚一堂,天池一脈為了表示尊敬這些已經站到了人類巔峰的強者,開啟大較技場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
白馬輕嘶了一聲,似乎是說不出的興奮。
賀一鳴回頭瞅了它一眼,伸手在它的背上輕輕的撫摸了幾下。
雷電也感覺到了來自於前…方的戰鬥,看它的樣子,似乎也是想要上去大戰一場。
這一點讓賀一鳴頗為頭疼,怎麼在自己身邊的,都是一些戰鬥狂啊。
朱八七帶著眾人前行,來到了大較技場之外。
此時,整個大較技場上顯得空蕩蕩的,僅有不到百人有資格在這裡觀戰,而這些人竟然都是達到了先天境界的高手。
高臺上,同樣有十餘人或坐或站,他們的日光都凝聚在比武場地中心…,對於其他的一切,似乎都是毫無興趣。
賀一鳴的目光在他們的身上一揀而過,看見宇無常等人竟然全部到齊。而臺上還有幾位不曾相識之人,但是此刻能夠上得了高臺的,肯定都是尊者身份。
不過,所有人的目光很快就被場地中心處的那場交戰給吸引了過交手的兩個人之中,賀一鳴對於其中一位非常熟患,正是在令他痛恨無比,並且心懷殺機的郝血。
而與他對戰之人,則是一位長滿了絡腮鬍子,一張臉龐奇大無比,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