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記得要跟我說,知道麼?”白木槿不放心的交代檠。
“嗯。”秦如月點頭,更近一點的依偎著白木槿。
“累了麼?”白木槿微微抬起頭,看著秦如月柔和溫潤的側臉,輕聲道。
“嗯,有一點。”即使很享受這樣和白木槿相依相偎的感覺,秦如月卻知道以他如今的身體,不該逞強硬撐著。
“那睡吧,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店裡。”白木槿幫秦如月壓了壓被角,然後在他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如羽毛般的輕吻,低聲道。
“晚安。”秦如月低聲道,緩緩的閉上眼睛。
“晚安。”白木槿測過身子,讓秦如月睡的更舒服一點,然後也同樣的閉上眼睛,緩緩的睡去。
月光靜好,你的世界裡,因為有我,不在孤單。
話說,八月初七,桂花正開的日子裡,白木槿在暗夜的未央樓裡幫小夢曇辦了一個很隆重的滿月酒,席間從白木槿這樣做孃的開始,到初來乍到的雪傾城都紛紛送出了一份不小的禮物,引得暗夜分外感動,然後大家和和樂樂的吃了一頓極為豐盛的團圓飯,才各自回去休息。
酒宴後,因為白木槿知道尹碧落一杯就醉的酒量,所以席間硬是擋著不讓尹碧落喝一點酒,而秦如月因為懷孕的關係,也自然不能喝酒,便只剩下暗夜,青蓮和白木槿,雪傾城四個人淺酌了一小杯,其他人到還好,但是雪傾城卻在一杯酒下肚後,臉色緋紅著,表情變的有些呆傻,直愣愣的望著他對面的白木槿,眼神似悲似喜,卻一言不發。
酒宴後,大家各自離開的時候,雪傾城最後一個站起來,踉蹌了一下,險些跌倒,幸好被白木槿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才沒有跌倒。
“傾城,還好麼?”暗夜剛抱著小夢曇回了嬰兒房,屋子裡只剩下白木槿和雪傾城,白木槿扶著雪傾城的手臂,皺著眉頭,問道。
“我還好啊。”雪傾城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向白木槿的臉頰,含糊道。“只是有一點點暈而已。”說著變伸出空著的手,揉了揉額角。
“你以前喝過酒麼?”白木槿扶著雪傾城站穩,皺眉道。都怪她,剛剛只忙著盯緊不會喝酒的尹碧落,卻忘記了她一點都不瞭解酒量的雪傾城,現在看樣子,雪傾城十有八*九是喝醉了。
“有啊,跟鄰居的藍紫姐姐喝過一次。”即使頭有些暈,雪傾城的邏輯依然很清楚,微笑道。
“藍紫姐姐?”白木槿聽到雪傾城這樣的酒量,既然曾經跟一個女子喝過酒,不知道為什麼,胸臆之間騰起一陣努力來,咬著牙,說道。
“嗯,藍紫姐姐她的人很好的,小的時候,她總是幫助我和爹爹,而且常誇我漂亮哦。”像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雪傾城笑的一臉純真和懷念。
“那是她沒按好心。”白木槿咬牙,冷冷的說道。鳳棲的男子多是矜持的,而那個叫藍紫的女人,卻毫不避諱的圍著雪傾城打轉,而且孟浪的稱讚雪傾城的容貌,一定是懷著不可搞人的心思,搞不好是對雪傾城存了覬覦的歪心思,白木槿憤憤的想,在心裡將雪傾城那個素未蒙面的藍紫姐姐狠狠地誹謗了一番。
“亂說,藍紫姐姐是好人。”雪傾城眉頭一皺,反駁道。
“才怪。”白木槿知道此刻雪傾城有些醉了,便不再爭辯,低聲嘀咕道。
“木槿,我好喜歡你,你知道麼?”雪傾城側著臉,望著白木槿溫潤的側臉,怔怔的出神,然後不由自主的呢喃。
“知道。”白木槿一愣,望著雪傾城真誠無垢琥珀色眸子,張了張嘴,點頭道。雪傾城喜歡她,從他們重新見面的那一天,他就坦承勇敢的對她說過,她也牢牢記得,不敢忘記。
“那木槿,你也喜歡我,好不好?”雪傾城怔怔的望著白木槿絕美的容顏,顫抖而渴望的說道。木槿,她先喜歡了青蓮哥哥,然後喜歡了暗夜哥哥和如月哥哥,後來又喜歡了碧落哥哥,既然她可以喜歡他們四個人,他也不差,木槿,也是可以喜歡他的,不是麼?
“好。”望著雪傾城充滿了渴望的眼神,白木槿心頭一顫,心裡翻湧著極為複雜的感情,雪傾城這樣美好明朗的男子,如果沒有先一步喜歡上她,現在一定可以過的很快樂吧,但是,他們遇見了,雪傾城喜歡了,而她喜歡了,但對雪傾城的喜歡,卻沒有對青蓮他們那麼多,便成了如今這樣不上不下的樣子,讓雪傾城難過,似乎都是她的錯,所以,為了不再讓雪傾城難過,她以後一定要更加喜歡他一點,然後變成跟他喜歡她一樣多。
“嗯,木槿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哦。”雪傾城一手扯著